易中海的眼神,盯在那個離去的賈張氏的鞋子上。
然後,易中海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接下來,不管保衛科長如何說。
易中海就是一口咬定,此事與自己無關。
保衛科長只好說:“這是你的最後機會,你自己把握,一會兒賈張氏從醫務室回來,你們對峙的話,我可就管不了了,後果你自己掂量。”
易中海絲毫沒有猶豫:“可以,讓她來對峙吧!我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我是被誣陷的。”
保衛科長眼神一眯,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只好扭頭拂袖而去。
接下來一整天的時候,保衛科長不管用什麼方法威逼利誘,那易中海就是嘴硬如鋼鐵,一句有用的話也撬不出來。
“什麼情況?這易中海本來還挺害怕的?怎麼就突然不害怕了呢?”保衛科長問了一嘴。
“不知道,就是在咱們請人扮演的賈張氏,快要走到易中海旁邊的時候,他突然就不害怕了,難道,這易中海看出來賈張氏不是要人了?”一個保衛科員問道。
“不可能的,剛才咱們又沒讓那賈張氏露臉,單看身材,這個女同志和賈張氏簡直一模一樣好不?我們已經讓很多人測試了,所有人都覺得如果不看臉的話,會把這個人當成賈張氏的。”另一個保衛科員說道。
“那你說,要不是看出來這賈張氏是假的了,那這易中海為什麼會突然不害怕了呢?”另一個保衛科員問道。
“難道,真的是冤枉易中海了?科長你覺得呢?”另一人回應道。
“不好說,”保衛科長說道:“也不排除這易中海是被冤枉的,當然,更不排除,這易中海是看出來咱們扮演的這賈張氏,身上的某些只有他知道的特徵了。”
“那接下來怎麼辦?”保衛科員問道。
“還能怎麼辦?當然是繼續想辦法,繼續審!”保衛科長說道:“審他一天一夜,看他的嘴硬,還是咱們的手段硬。”
……
一夜的時候,保衛科的人,一批批一組組,想盡一切辦法,對易中海進入全方面的審訊。
易中海承受著莫大的心裡壓力,之前還沒有好透的手抖症,也更加的嚴重了。
甚至,易中海都有點瑟瑟發抖,不知道是心虛的,還是被嚇的。
但是即便如此,易中海還是失口否認被指控的一切。
最終,經過長達一天一夜的審訊,結果是一無所獲。
而且最重的要,賈張氏竟然憑空消失了。
來了幾波人到四合院裡,都沒有找到賈張氏的下落。
沒有人證,易中海也不承認。
可以說除了傳言之外,沒有任何證握,當然不能定易中海的罪。
保衛科的人,也只能把易中海給放了。
易中海走出紅星軋鋼廠的大門,開心的牙花子都快要笑出來了。
一邊走著,易中海一邊點燃香菸,深深的吸了一口。
然後一路上,易中海一根接一根的抽菸,回到四合院時,已然把一包羊群牌香菸,給抽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