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狐僅剩的一隻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不過想到兩人一狐狸神出鬼沒的手段，還是點了點頭。
“你們也看到了，我的力量不是很強，建立這個組織，最開始只是想讓他們幫著我找力量之源的，沒想到，這個隨手建立的組織能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人還真是一種奇特的生物啊。”
明明一開始只是它的奴僕，強大起來卻讓它這個主人也不得不退避三舍。
想到這裡，九尾狐覺得自己更憋屈了。
封苧環顧一下空蕩蕩的洞窟，見小狐狸玩得正起勁兒，很快就收回了目光。
“住在這麼個破山洞中，看起來你這個建立者過得不是很好啊？”
“誰說我過得不好的？我可是組織的‘聖人’，‘聖人’你知道嗎？只要我說的話，他們就不敢不聽。說句不客氣的話，我要他們生，他們才能生，要他們死，他們就絕對活不了！”
九尾狐的語氣很暴躁，封苧也不以為意，她已經得到她要想知道的資訊了。
“可是，你控制不了太多的人吧？”
聽到封苧這話，九尾狐眼中閃過一絲失落。
“我是控制不了多少人，但管理整個組織也足夠了，哼，剛才要不是有兩個奴僕突然死了，我才不會露出破綻被你們抓到。”
他就說，小狐狸怎麼能將九尾狐抓住，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呢，沈煜城微微頷首，將九尾狐看得更緊了。
九尾狐這時反倒不在意了，既然逃不了，它就破罐子破摔，哼，不逃了。
封苧見狀，態度和善了不少，力圖從九尾狐口中掏出更多資訊來。
“話說，九尾狐你都控制了那些人啊？顧霖、顧白，這兩人這麼重要，肯定在你控制當中吧？”
聽到顧霖和顧白的名字，九尾狐爪子一僵，心裡一苦，冷哼道，“只有重要的人才配讓我控制。”
比如說攪得錦城風雲變幻的木須道長，瑤池基地的基地長顧長勳等，當然，現在的九尾狐還不知道，顧長勳這個基地長已經是過去式了。
看到九尾狐這反應，封苧和沈煜城心裡都有數了，得了，這就是隻欺軟怕硬的慫狐狸。
封苧皺眉，裝作十分不解的樣子，“可是，我看你的樣子，不像是一言九鼎，能掌控人生死的‘聖人’啊？還是說，出了什麼變故不成？”
封苧這話，一下子就戳中了九尾狐的傷心事，九尾狐嘆了一口氣，耳朵都耷拉下來了。
“那是因為有一個奴僕不受我控制了啊。”
封苧和沈煜城對視一眼，看來，“天燼”組織的掌控者已經換了一個人了，會是他們想的那個人嗎？
“那個人是誰？”
“不能說，我知道也沒辦法說。”
說到這裡，九尾狐都覺得自己簡直太倒黴了，不僅老巢被人佔了，遇到幾個看起來比較好捏的軟柿子，居然幾句話就將它的老底掏得乾乾淨淨。
“你們這些人類，都這麼狡猾了，哼！我再也不會上你們的當了！”
從進入洞窟開始，沈煜城不止要防備洞窟周圍的威脅，還要壓制住九尾狐，但就算如此，也將想要了解的資訊知道得七七八八。
九尾狐不想說，他有的是辦法讓它低頭。
“顧霖，顧霖現在在什麼地方？”
“顧霖，他在極光醫藥署，你們找他幹什麼？”
要不是聽沈煜城提起顧霖，封苧差點就忘了他們來冰塔雪域的目的了。
“極光醫藥署在哪兒？趕緊帶我們過去。”
沈煜城搖了搖頭，謹慎道，“封苧，有徐暖的定位，極光醫學署我們可以直接過去，這狐狸詭計多端，我們不得不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