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謙的意思，沈煜城很快就明白了，“你是說，小樊有問題？”
明謙點了點頭，一本正經道，“小樊不一定有問題，可他身邊，一定有一個很特別的人。”
特別招他嫉妒的人！該死的敗家子，太浪費寶物了！
沈煜城和明謙的對話，封苧壓根聽不懂，默默將小狐狸給拎了出來，不怕，她現在也是有外掛的人了。
“小狐狸，小樊身上還有你記憶中的那種氣息嗎？”
小狐狸剛睡醒，還有點迷糊，小爪子輕輕揉了揉眼睛。
“有一點，不過應該不是小樊本身的氣息，他身上的氣息，比上次見到時淡了許多。”
封苧眼睛一亮，“你能知道這個氣息是誰的嗎？”
小狐狸搖了搖頭，“不知道，這個氣息太淡了，除非再見到那個人，不然本大爺分辨不了。”
就算分辨不了到底是誰，好歹也得到了一點訊息，沒浪費她故意帶小狐狸去接近小樊的安排。
封苧單手撐著下巴，分析道，“不是小樊，那就是小樊身邊的人了？”
他琢磨了大半天才得到的訊息，封苧輕而易舉就從小狐狸那裡得到了，還更詳細，大家都是社會主義接班人，憑什麼封苧可以這麼優秀？
嫉妒使他扭曲，明謙捂著胸口，憤憤不平道，“外掛可恥！”
封苧抬眼，瞟了一眼明謙，輕描淡寫道，“我憑本事開的掛，為什麼不能用？”
自作孽，不可活，他的內心受到了一萬點暴擊傷害。
明謙抱緊符紙，如今，只有這一袋符紙，能給他一點安慰了。
聽到封苧的分析，沈煜城補充道，“小樊那邊，我曾經安排過人盯著，但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什麼實質性地收穫。”
封苧想了想，看著沈煜城，“沈大哥，你安排的人，是在小狐狸攻擊小樊那一次之後嗎？”
只有這樣，才能印證小樊身上氣息越來越淡的事實。
沈煜城點了點頭，“可惜我還是遲了一步。”
封苧反駁道，“不，沈大哥你已經很厲害了，但是我都沒想著去查小樊。”
最主要的原因，還是當時她的心太亂了。
不過，沈大哥永遠那麼可靠，一步算百步，跟他一起行動，腦子都可以不用帶了。
聽到封苧的話，沈煜城只是微微頷首，一點也沒有膨脹的跡象。
知道封苧身邊出現了一隻奇怪的小狐狸，他肯定會想辦法弄個清楚，攻擊小樊那麼明顯的異常，他怎麼可能沒注意到？
唯一遺憾的是，到目前他依然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線索。
“知道小樊有問題，那你還把他留在身邊？”明謙盯著沈煜城，不解地說道。
沈煜城平靜道，“光有這點證據，還不能說明小樊有問題，再說，人在眼皮子底下，才能放長線才能釣大魚。”
明謙躺在後座，無奈地擺了擺手，“你是大佬你說了算。”他當一個默默幹活的小透明就夠了。
不對，既然沈煜城一開始就知道小樊有問題，那他今天蹦躂了一下午是為了什麼啊？想到這裡，明謙覺得他心塞的毛病又加重了。
只是一轉眼，看到一袋子的符紙，明謙瞬間心滿意足。
嫉妒是要不得的，攀比也滾開，他要發揮中華民族傳統美德，做個知足常樂的好道士。
看著明謙臉上的表情變來變去，沈煜城淡定地轉開眼，臉直的人，在他面前沒有任何秘密。
顯然，明謙自己是不知道的，至於他，永遠不可能告訴明謙的。
沒有沈煜城那麼敏銳的觀察力，封苧也猜到了幾分，確定明謙沒事就將主意力轉了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