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進去郭家，有沒有發現什麼線索？”
說到正事，明謙一下子就慎重起來，“有點麻煩，那家人不知道在哪裡找到的邪術，給郭贇下了血契，如果不能解開血契，郭贇這輩子都是他們的傀儡。”
“血契，什麼血契？”
對郭贇，封苧的印象還停留在他在火鍋店外向慕楊投誠的一幕，聞言，對郭贇的好感度一下子變為正了。
明謙沉默了一會兒，“其實也不是什麼致命的邪術，就是一般正常人都受不了。”
正常人都受不了？聞言，封苧更好奇了，“比如呢？”
明謙指了指路邊一個經過的小孩，解釋道，“比如，沒有契約者的同意，郭贇永遠不能離開錦城，比如，契約者釋出一個命令，郭贇就必須執行，小到吃飯睡覺寫作業，大到工作結婚生孩子，有血契在，郭贇就反抗不了。”
明謙這麼一解釋，封苧瞬間大驚失色，“這麼恐怖？那郭贇豈不是就是郭家的傀儡了？”
明謙也嘆了一口氣，“所以說，這個邪術，一般正常人都受不了。”
想起郭贇為了尋求解脫，到處找人幫忙的樣子，封苧心有慼慼，“那這個血契你能解開嗎？”
明謙點了點頭，“解倒是能解開，不過除了雙方的血液，我還需要一味珍惜的材料，需要一點時間。”
封苧心疼地摸出錢包，這次交易，她可虧大發了，不過背後的人暫時查不到郭贇和她的聯絡，她也不算虧。
“時間不急，慢慢來，就說要多少錢吧。”
明謙拿出平板，仔細計算起來。
“材料我直接給你折算成現金，成本價是3萬，製作費收你2萬，不過，看在這個血契我也挺感興趣的份上，給你打個折，收你……5000吧。”
“5000？咦，才5000，你確定沒算錯？”
封苧好奇地望著明謙，“那你這趟不會虧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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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謙收起平板，微微一笑，“當然不會虧本，你看我像是會吃虧的人嗎？”
封苧點了點頭，利落地轉了5000給明謙，“除了錢，還需要我幹什麼？”
見封苧這麼上道，明謙滿意地點了點頭，“下次解開血契時，你再跟我來一趟，我有個想法需要驗證一下。”
那隻金燦燦的鬼嬰兒，從見到的那一刻起，他就盤算著做個試驗了，現在總算又找到機會了。
只是再來一趟的問題，封苧一口就答應了，“沒問題。”
走到小巷無人處，封苧和明謙解除身上的偽裝，朝著停車的位置走去。
“對了，明謙，你說，會有那種，不知不覺就能操控人夢境的手段嗎？”
明謙略一思索，“的確有，一般的夢境，用現在的催眠手段就能達到，稍微難點的，就需要符紙和陣法輔助，你先說說你遇到的是哪種情況，跟現實有關嗎？”
想起她去劉家村前晚那個奇怪的夢，封苧大致跟明謙介紹了一下，“不知道跟現實有沒有關係，但是很奇怪，夢裡的人自殺了，最後的樣子卻變成了我的樣子。”
“然後呢？”
“然後，我就醒了啊。”
明謙摸了摸下巴，沉默良久，最後伸出一根手指，抵住封苧的額頭，“我建議，你可以去買一本《周公解夢》。”
封苧不解地看著明謙，“周公解夢，那是幹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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