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苧找了半天,沒找到手機,反而等來了一群不速之客。
三個五六十歲的大爺大媽,還有兩個年輕男女,一進門就氣勢洶洶地朝著封苧走來。
“你們是誰,走錯地方了吧?”
看著這群人,封苧腦子裡一點印象都沒有,不過,卻是不喜地皺起了眉頭,看這群人一副找茬的樣子,不會是來搗亂的吧?
沈煜城也不在,她現在一個胳膊不能動,就是半個殘廢,不是等著被欺負嗎?
聽到封苧的話,帶頭的大媽很是不客氣地問道,“你是昨天晚上出了車禍的?”
對方不講理,封苧也沒有熱臉貼冷屁股的習慣,冷聲說道,“我是,請問你們找誰?”
“找的就是你,跑了這麼多房間,總算找到了。”
大媽跑到封苧面前,指著封苧的鼻子,很是不客氣地吼道,“我女兒傷成那個樣子,說吧,你要怎麼解決?”
看著一群人將自己牢牢圍住,封苧一臉懵逼,“你女兒是誰,跟我什麼關係?”
就在封苧房間出現陌生人的那一瞬間,張虎的保鏢職業技能立即觸發,扔下望遠鏡,就朝著封苧的房間跑去。
現在,就是發揮他作用的時候了!
大媽吐出一口唾沫,搓了搓手,推開周圍的人,撲到封苧床邊,“好啊,你這個害人精,坐我女兒的車,不僅把車撞得稀巴爛,還害得我女兒全身都是傷,現在居然敢不承認?!看我不打死你!”
眼看那個大媽要動手了,封苧顧不得理清她女兒受傷跟她的關係,連忙喊道,“我坐的車是個男司機,他已經死了!我也是受害者!”
大媽靠近床邊,一把將病床上的被子掀下地,扯住了封苧的胳膊,“還說不知道,那個兇手就是開我女兒的車,我可憐的女兒,找到的時候,都只剩一口氣了,都怪你這個害人精!”
“咱家小白真造孽,到現在都還沒醒呢。”一個乾瘦的大爺,露出一口大黃牙,唉聲嘆氣地說道。
“李大哥,別擔心,這醫院不錯,小白一定會醒過來的。”另一個胖胖的大媽連忙安慰。
“就是,大舅你不用擔心,小白肯定沒事的。”年輕女子同樣安慰道,“現在,咱們要先抓住罪魁禍首,堅決不能讓她跑了。”
周圍人一人說一句都夠頭疼的了,更別說同時說了,封苧被吵得腦仁一陣陣發疼,可也不妨礙她理出事情的真相,所以,這群人就是那個衰神的親戚?
想到這裡,封苧簡直氣笑了,明明是她救了那個衰神好吧?現在司機死了,就賴上她了,是看她好欺負嗎?
封苧抬眼環顧了一下房間,周圍都被他們給翻遍了,房間裡沈煜城買的鮮花水果撒了一地。
沒找到什麼值錢的東西,一群人又開始圍到封苧身邊,連聲質問。
“你說吧,我女兒的事情到底怎麼解決?反正我女兒都還在躺在醫院裡,你今天要是不給一個滿意答覆,我們今天就不走了。”中年大媽撒潑道。
封苧送上一記白眼,愛走不走。
“這個女人單獨住一間病房,肯定有錢,必須讓她負責。”年輕女子環顧病房一圈,很是精明地說道。
封苧:呵呵,對啊,我就是有錢。
“對,表妹還生死不知,一定不能讓她跑了。”聽到周圍的人都在質問,進門後,一直躲在旁邊的猥瑣青年也湊了上來。
封苧:……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今天真長見識了。
封苧不搭理人,中年大媽急了,狠狠地拉了一下封苧的胳膊,“今天,你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
左胳膊還掛著鹽水,被大媽一扯,針頭偏了,鹽水流進肌肉組織,手面很快就腫了起來,封苧甩開大媽的手,將手背上的輸液針撥了出來,很是嫌惡地吼道,“吵什麼吵,神經病啊!”
勉強說了幾句,完全沒人聽她的,封苧第一次有了受傷的覺悟,連大聲說幾句話都覺得費力,看來,她的傷還得再養一段時間了。
突然,那個年輕的女人輕聲尖叫了一聲,“你們看她手腕上的表,鑲嵌的鑽石至少有兩克拉,最差都能賣個十多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