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探完了樊勇之後,樊安知馬上給單之純打電話,說道:“之純,我已經試探出來了。我哥果然不對勁,我說這個傷疤是張潤安造成的,臉上面無表情。本來是應該很激動的,結果這麼淡定。”
“怎麼樣,我的猜測沒錯吧。你是不是應該謝謝我,幫你拆暫時拆除了這個定時炸彈,也給你安了一個警鐘吧。”
可是樊安知覺得自己知道了這些,也並不能怎麼樣,說:“可是這樣子做,又有什麼用呢?可是他畢竟是我的哥哥啊。”
“其實我也不想這樣調查你的哥哥的。可是自從上次張潤安毀壞你精心創作的畫作時,我就已經覺得你哥和張潤安的關系不簡單。”
“怎麼不簡單?不就張潤安毀壞我的畫嗎?有什麼不簡單的?”
“因為上次張潤安誹謗你的畫作是一幅贗品的時候。其實上次羅毅昀把這件事情告訴了你的哥哥。按照你哥哥的脾氣,應該第一個找張潤安算賬,可是你哥一點反應都沒有。如果換做是鹿可毀壞你的畫,你覺得他的反應會是怎麼樣的?”
樊安知好像明白了些什麼。
“你的話我好想明白了什麼。也就是說我哥認識張潤安,張潤安也認識我哥。他們兩個人好像看似什麼關系都沒有,實際上也有著密切的關系?”
單之純打了一個響指,猜測完全正確。
“沒錯啊,就是因為這樣,上次那幅畫的事情,張潤安才會這麼輕松地躲開一劫,否則按照你哥的脾氣,張潤安不完蛋?”
“但是現在我們只是猜測,雖然猜測看上去挺正確的。可是我們總不能讓猜測當做是真相吧。還是要尋找證據啊。”
“證據當然要慢慢尋找的呀。你給我三天時間,我保證幫你找到最詳細的證據,足以證明你哥和張潤安之間並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
就這樣,單之純開始了全方位的調查,只有三天時間,必須在這麼短的三天時間裡面,找到所有的證據……
兩天後,羅毅昀給單之純打了一個電話,問單之純有沒有空來自己家裡。可是單之純還在尋找有關樊勇的資料,沒空搭理羅毅昀。
“對不起啊,我真的沒有時間去你家。因為我在幹一件大事,而且這件大事就不能讓你知道,所以你還是找鹿可或者安知吧。”
“不行,鹿可家裡有事,安知去補習了,鄭小意這個家夥也不知道死哪去了,所以只有你才是最好的朋友啦。”
單之純已經忙得不可開交了,當然不會答應羅毅昀。
“真的不好意思,我真的一點時間都擠不出來,你另找他人吧。安知補習班也快下課了,你就找她去吧。”
“為什麼?我和安知之間的關系沒有鹿可和安知之間的關系那麼好,所以我找安知來我家裡的話,鹿可他會不會……”
“會不會怎麼?”
“呃……算了,不告訴你了。”羅毅昀剛想說出口的那幾個字,又留在嘴邊怎麼也說不出來了。想了一想,還是不說出來為好。
“算了,你也不需要知道那麼多。反正,半個小時之後,你必須出現在我家門口。聽見了嗎?來了,還有獎勵哦。”
單之純對什麼不感興趣,反而對獎勵尤為地感興趣,問道:“獎勵?什麼獎勵?是不是什麼芭蕾舞的舞裙還是舞鞋?”
“都不是!反正就是一個獎勵啦。比你說的舞裙和舞鞋更有意思!”
單之純反而不高興了,說道:“無聊!你知道我是跳舞的唉,而且還是跳芭蕾舞的。你不送我舞鞋和舞裙,你還能送什麼更符合我嗎?反正我之前跳舞的那雙舞鞋太小了,舞裙也破了,現在也正需要。”
羅毅昀仔細地考慮了一會兒,因為為了讓單之純來自家裡一趟,竟然還要幫單之純買這買那,實在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呃…………好吧好吧,我去買就是了。總之,你給我快點趕到我家裡,半個小時之內必須趕到,否則我就不給你了。”
“好了好了,我去就是了。真的是……”
鹿可家裡,已經是忙得不可開交了。不是因為什麼,而是因為鹿氏集團的董事長大會。鹿安棟作為董事長,當然不能缺席。
鹿安棟一大早就穿好了黑色的西裝,帶好了領結,擦好了皮鞋以及隨身帶著的公文包,準備趕往公司。
但是鹿可和鹿藍也不能“倖免”,也被鹿安棟強行去參加董事長大會。鹿藍是很願意的。可是鹿可並不願意。
“董事長大會?關我什麼事情,這是你們大人之間的事情,我可不參加。要去你們自己去吧。”
鹿安棟開始轉變態度,對鹿可說:“鹿可啊,我作為公司的董事長,也是你的爸爸,你能不能給爸一個面子啊,讓他們見見誰才是鹿家二公子啊。他們都知道你鹿可有這麼一個稱呼,可是如果你去的話,別人認識你鹿可,自然也就和鹿氏集團搞好關繫了。所以這個大會,你還是不要缺席了。”
鹿可想了又想,到底是參加還是不參加為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