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婉羽首先找來了一瓶變質的礦泉水,但是陳婉羽也不會蠢到,就這樣親手給鹿可。因為如果這麼做,罪魁禍首就一定是自己。
所以她必須把這瓶礦泉水交給別人,讓這個“替罪羊”親自遞給鹿可。所以陳婉羽便找到了白露露。
陳婉羽找到白露露,對白露露說:“白露露,現在鹿可馬上就要上場了。你幫我把這瓶水遞給鹿可,給他解渴。你是和他同一班的,就把這瓶水給他吧。”
白露露起初有些懷疑,因為陳婉羽的心機幾乎全年紀的人都已經知道了,白露露怕陳婉羽又弄什麼手段來搞垮自己。
“你想幹什麼?別以為你心裡在想什麼我會不知道!”
陳婉羽卻正在努力地證明自己根本沒有耍什麼手段,繼續說道:“我真的沒有耍什麼心機,我真的是在幫鹿可。你就幫我把這瓶水遞給鹿可好不好?”
白露露還是半信半疑,還是不肯答應陳婉羽的要求。
“我做不到,你還是找別人吧。”白露露推辭這陳婉羽的要求,表示自己並不能辦到,可是陳婉羽還是堅持著來白露露來當“替罪羊”。
“不行,你一定要幫我做。難道你不想讓樊安知看看,當你遞睡給鹿可的時候,樊安知臉上那種難看的表情嗎?”
白露露仔細考慮了一下,雖然她也很討厭樊安知,一直與樊安知作對,可是她還是覺得,陳婉羽的心機絕對沒有她想象的那麼簡單。
“雖然我也很討厭樊安知,可是這怎麼就說明,你沒有想害我心理呢?而且你為什麼卻偏偏找我,不找別人呢?”
“因為我們有共同討厭的人啊,這樣樊安知的臉色真的是要有多難看有多難看了。到時候,我還會把樊安知拉過來看看那個刺激的場面。”
最終,經過陳婉羽的“洗腦”,白露露竟然選擇相信陳婉羽的話了。
“那好吧,我勉強相信你,但這不表明我原諒你之前所做的一切。你之前做的那些事情實在是太過分了,我是不會原諒你的。”
陳婉羽只要達到目的,就絕對不會管這些。
白露露親手把這瓶水遞給鹿可,也沒有跟鹿可說明這瓶水到底是說給的,就這樣說道:“鹿可,喝點水吧。”
在太陽底下曬了一個上午的鹿可也正好口渴需要喝水,白露露這瓶礦泉水對於鹿可來說簡直就是雪中送炭一般。
“還是你好,知道我現在很渴,我真的都快渴死了。”
鹿可大口大口地把整瓶礦泉水都給喝了下去,鹿可卻不知道這瓶水居然是一瓶變質的水,而白露露自己也不知道這是一瓶變質的礦泉水。
鹿可很快就把這瓶水給喝完了,還感覺非常地“爽”。可是當鹿可喝完的時候,白露露就開始起疑心了。
白露露心裡想道:“陳婉羽真的就只是給鹿可一瓶礦泉水這麼簡單嗎?難道其中沒有其他的陰謀嗎?”
可是鹿可看著旁邊的白露露發呆的樣子,問道:“白露露,你發呆幹什麼?再過幾分鐘,我的籃球就要上場了,到時候一定要給我加油啊!”
白露露點了一下頭,但還是回想著陳婉羽對自己說的話。她總是覺得其中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可是就是不知道是哪裡不對勁。
鹿可馬上就要上場了,剛買好礦泉水的樊安知給鹿可拿來了礦泉水,正想給鹿可。可是鹿可卻推辭了。
“今天我是撞著什麼了,這麼多人給我遞礦泉水。不過,安知真的謝謝你,我剛才喝過水了,是白露露給我的。”
“白露露?”
這不禁又引起了樊安知的懷疑。因為白露露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給鹿可礦泉水喝呢,難道這又是白露露的手段?
“白露露怎麼可能莫名其妙地給你礦泉水呢?難道你喝下去的時候都沒有懷疑嗎?反正我覺得之間肯定有什麼不肯告人的秘密。”
鹿可被樊安知這麼一說,我真的就開始懷疑起了白露露。他說道:“對啊,你不說我還真的不會懷疑。之前白露露這麼對你,然後她怎麼可能會這麼好心呢?難道她又想……”
樊安知覺得這件事情沒這麼簡單,便去找白露露。
白露露一個人獨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著名著,一個人看得心無旁騖地,非常地認真。
樊安知找到白露露,直接問著白露露:“白露露,你剛才給鹿可的那瓶礦泉水裡面是不是動了什麼手腳,還是你就是想讓鹿可上不了場?”
白露露一臉懵逼,她原本想說出這是陳婉羽給自己的水,可是還是沒有將“陳婉羽”這三個字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