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露開始主動提出來了:“爸媽,你們兩個怎麼老是往安知碗裡面夾菜啊,你看看安知還吃不吃了?安知也是要吃飯的啊。”
白勳超開始“教訓”白露露:“露露,你怎麼說話的呢,這是一種歡迎別人的方式,安知可是難得來我們家的。”
白露露越來越感到不滿了,她繼續說道:“可是作為你們的親女兒怎麼都沒有受到你們這樣的待遇啊。反而是安知一個客人,受到這樣的待遇。”
樊安知為了安慰一下白露露受傷的心靈,開始說道:“好了,你也沒必要這樣的。阿姨叔叔你們夾這麼多菜,我真的吃不完的。”
白勳超很客氣地說道:“沒關系的。反正我們也吃不玩,最近露露還說要少吃,我勸她得多吃,可是她就是吃不下。”
樊安知抿著嘴笑了一笑。
白露露已經上升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了,她放下了筷子,說道:“我知道你們一直就想把你們身邊的這個樊安知當女兒,從來都沒有把我白露露當女兒。那以後好,我和樊安知身份互換一下,以後你們走出去,就可以很自豪地說‘樊安知是我的女兒’,對吧?”
白勳超實在無法容忍白露露這樣任性與傲慢,當著樊安知的面說道:“白露露,你怎麼說話的?我和你媽都把你當做我的女兒,哪有父母不愛自己的女兒的,你要知道,我和你媽為了你付出了多少?”
白露露完全不知道父母的心理,一氣之下沖進了房間。
樊安知不知所措,想進房間好好安慰一下白露露,可是卻被白勳超給制止了。
“安知,你不用去了。白露露這個孩子就是比較任性,而且還有一點‘公主病’,我們也沒辦法啊。”
樊安知也明白白勳超和孫玉蓮地心思,說道:“那叔叔阿姨,我就先走了。露露現在心裡一定很難過,我也希望露露能夠盡快理解你們的一片苦心。”
白勳超聽到樊安知說這樣的話,心裡很感動。
“如果露露能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白勳超的這句話,不巧的是,竟然被躲在房間裡的白露露給聽見了。
這句話反而更加刺激了白露露的內心,她開始越來越憎惡樊安知了。
樊安知雖然走了,但是白露露卻一直心裡憎惡著樊安知。她突然覺得,今天請樊安知來自己家,簡直就是一個錯誤。
白勳超開始進到房間裡,來安慰著白露露。
可是白露露的房間門是鎖著的,怎麼也進不去了。
“露露,是爸爸,你可不可以開一下門啊。”盡管白勳超怎麼說,白露露裝作聽不見的樣子,不給白勳超開門。
孫玉蓮也很擔心白露露的情況,也走到房門口,說道:“露露,我是媽媽啊,你開開門好不好,有什麼事情我們好好說。”
白露露聽到是孫玉蓮的聲音,那就更不可能開門了。她寧願一個人鎖在房間裡一整天,也不想出去了。
就這樣,白露露把自己鎖在了房間裡,一步都沒有出去過。這也使得白勳超和孫玉蓮對白露露越來越擔心。
在回家的路上,鹿可騎著腳踏車,正好遇上了走在馬路上的樊安知,並叫上了樊安知,坐上自己車後座。
“安知,你快上我車,我現在也沒什麼事情,我送你回去吧。”鹿可在馬路對岸就叫上了樊安知的名字,樊安知也聞聲而來了。
樊安知走到鹿可的腳踏車旁邊,說:“鹿可,你怎麼也這麼晚都沒有回去啊。你媽媽不會擔心嗎?”
樊安知反而問起了鹿可的情況,鹿可二話不說,直接把樊安知拉到了自己腳踏車後座的座位上,並說:“你就別管我了,我不經常這樣嗎?再說了,我可是一個男孩子,而你是個女孩子,這樣晚上回去不安全。”
樊安知覺得鹿可說的話好像也有道理,便讓鹿可送自己回家了。
回到家之後,鹿可向樊安知告別了之後,就急匆匆地趕了回去。可是在趕回家的路上,好像遇到了一件麻煩的事情。
前面的路竟然被張潤安被擋住了,鹿可早就看出前面的人影是張潤安的背影了,喊道:“張潤安,就算你化成灰我也認識你。快讓開,擋我路幹什麼?”
張潤安走近鹿可,說道:“我今天不好好痛打你一頓,都難解我心頭之恨!”
這突然,從四周的草叢中冒出了一群“黑衣人”,好像準備要與鹿可“決鬥”的樣子。看來,張潤安是動真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