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鹿可不能確定羅毅昀的想法是不是對的,但是如果是餘老師的,那要調查欺負樊安知的“兇手”,好像並沒什麼進展。
“羅毅昀你再好好想想,現在當務之急,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羅毅昀並沒有開玩笑,說道:“鹿可,你怎麼看出我在開玩笑了?我現在不是很正經嗎?我根本沒有開玩笑!”
鹿可也管不著了,直接把這條耳墜拿去給餘老師,看看餘老師是不是失主。
餘老師接到了這條耳墜,可是隻見餘老師搖了搖頭,表明這條耳墜並不是自己的,並說道:“這條耳墜不是老師的,老師的耳墜不是在耳邊嗎?”
鹿可就知道這條耳墜絕對不是於餘老師的,看來要繼續想一想。鹿可的目標是一定要找出失主。
開始上課了,同學們全部進入了上課狀態。
……
下課的時候,鹿可馬上拿出了那條耳墜,仔細地看了看,還是沒想出個什麼東西來。突然,鄭小意好像想出來了。
鄭小意心中有了答案了:“鹿可,我想到了!這條耳墜好像是陳婉羽的。”
“陳婉羽?怎麼可能,在學校裡是不能佩戴這些裝飾物的,陳婉羽戴耳墜的話,不是早就被別人舉報了嗎?”
鄭小意繼續解釋道:“不是,我說的是週末。週末的時候,我給我媽在超市買醬油的時候,在超市裡偶遇了陳婉羽,然後無意之中就在她的右耳中看到了一模一樣的耳墜。我相信,我絕對沒有看錯。再加上,陳婉羽的嫌疑也比較大。”
鹿可突然覺得,鄭小意的話可能是對的。如果陳婉羽是欺負樊安知的兇手的話,那一切都說得通了。
鹿可得知這個真相後,立馬去找到陳婉羽。當鹿可找陳婉羽的時候,陳婉羽的心理還是無比激動,以為鹿可已經原諒自己了。
“鹿可,我就知道你會找我的。怎麼樣,你是不是原諒我了?”陳婉羽心裡在竊喜著,可是鹿可心裡卻惱火著。
“陳婉羽,我問你,是不是今天早上,你夥同了一幫女生在學校的草坪上欺負樊安知?把樊安知打成這樣?”
陳婉羽突然手腳不自然。為了陳婉羽能夠真的從嘴中說出真相。羅毅昀也來“打醬油”了,並且逼陳婉羽說出真相。
羅毅昀也來湊個熱鬧了,說道:“我就知道是你幹的。這個耳墜你應該很熟悉吧,難道你不感覺這很像你的耳墜嗎?還是這就是你的?”
陳婉羽心裡突然慌張了起來,感覺自己策劃的計劃又要暴露出來了,激動地說道:“我不知道這個耳墜是誰呢,但是我確定這不是我的!”
“你到現在還要騙我?如果你不老實說出來的,一會兒你的班主任可能就要知道這件事情了。到底說不說?”
鹿可不顧小學同學的情面了,也開始用班主任來“威脅”陳婉羽。陳婉羽感覺自己活生生地被鹿可逼到了無路可退,她只好說出了真相:“好吧,我承認,是我夥同一幫女生來打她的,可是我不是故意的。”
羅毅昀繼續添幾句話:“陳婉羽,你每次都是故意的?你每次做這樣的事情,分明就是想教訓樊安知對吧?”
“我沒有,我真的是被別人逼的。是那一群自稱是你的‘粉絲’們,看不慣樊安知和你靠得這麼近,然後就連同在一起欺負樊安知的?”
“那難道你和這件事情沒有任何關系嗎?這個耳墜就是你的吧,現在我可以還給你,但是我需要你親口向我保證,以後不再找樊安知麻煩,不再刁難樊安知。你能做到嗎?如果你能做到,我就還給你。”
陳婉羽猶豫了一下,沒想到費盡心思引起鹿可的注意,最後還是“敗”給了樊安知,踩在了樊安知的腳下。
陳婉羽說道:“好吧,我可以做到。我以後不會再去刁難她了,也不會再去找她的麻煩。這下,你可以還給我了吧。”
只要有陳婉羽的保證,鹿可就變得放心多了,便把陳婉羽的耳墜還給了她。面對著這樣的保證,陳婉羽恨之不及啊。
就算做過這樣的保證,陳婉羽還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只要不讓鹿可知道,做什麼針對樊安知的事情都沒有關系。
……
下午的體育課,學校開展了足球、排球、籃球、羽毛球、乒乓球、鉛球等多種球類的體育專案課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