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可立馬心疼了起來,看著殷紅色的血液一滴滴流下來,鹿可決定馬上把樊安知送進了醫務室,避免傷口感染。
陳婉羽可要氣死了,居然在這麼大好機會,鹿可突然出現了。這讓陳婉羽恨得牙癢癢的。
這個時候,單之純發現了躲在角落裡的陳婉羽。看著陳婉羽鬼鬼祟祟的,拍了一下陳婉羽的肩膀,陳婉羽好像看見鬼一樣,被嚇了一大跳。
陳婉羽轉過身來,看見的居然是單之純。
陳婉羽馬上拍拍胸膛,說道:“單之純,你怎麼這麼嚇人啊,你是要嚇死我啊。”陳婉羽繼續拍著胸膛。
單之純已經知道陳婉羽幹得“好事”了,說道:“陳婉羽,嚇你已經是便宜你了。別以為剛才安知被欺負的場景我沒看見。是我看見之後,叫上鹿可來幫忙的。怎麼樣,是不是滿足你了?”
陳婉羽真的躲都躲不掉單之純了,感覺單之純是故意和自己作對。偏偏把鹿可叫來,幸虧自己跑得快。
“你有病啊,要不是我跑得快,我早就被鹿可看見了!如果我被鹿可看見了,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單之純表現出一副很懼怕陳婉羽的樣子:“是嗎?那我真的好怕怕啊、我想你也不敢對我做什麼,你這麼做,就不怕被開除?”
“開除,我為什麼會被開除啊。我可告訴你啊,我可不像某些人,照片爆出去了,都不懂得還手,到現在兩個蹤影都沒有,你知道我在說誰吧。”
陳婉與竟然將矛頭轉向了胡欣曼,看樣子是在諷刺胡欣曼。單之純早就聽出了陳婉羽話中有話了。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說什麼。胡欣曼好歹也是你之前最好的朋友,你怎麼就這樣說她啊。”
陳婉羽不屑一顧,然後高傲地走開了。
鹿可和樊安知從醫務室裡出來。幸虧樊安知還不是被打得很嚴重,也沒有出現很大面積的傷口,所以並無大礙。
鹿可很想知道剛才那一群女生到底是誰,問道:“安知,剛才到底是誰在打你?我看到好像一群女生在打你,她們到底是誰?”
樊安知還是逃避不了鹿可的這個問題,回答道:“鹿可,這個問題你還是不要問了吧。總之,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別問了啊。”
鹿可沉默了一會兒,還是尊重樊安知的意見為好。
成亦凡又從鹿可的身邊走了過去,這已經是一天中與成亦凡的第二次撞見了。成亦凡好像又有什麼事情要和鹿可說。
成亦凡對鹿可說:“今天我不去你們家了,你跟你媽說一下。每天都把我叫到你們家裡來真的沒意思,我都快煩死了。”
鹿可覺得,既然母親要把成亦凡叫到自己家裡,一定要和成亦凡說一些很重要的事情,鹿可也不好和自己的母親說。
“我怎麼說啊,你就去吧。我媽叫你保密,你都已經說出來了,為什麼不去?順便你在我家吃個飯吧。”
成亦凡搖了搖頭,表示已經不想再去鹿可家裡,更不想在鹿可家裡吃飯。
鹿可真的不想看到兩個人之間就這樣有隔閡,他已經和成亦凡之間的隔閡已經存在了很久很久了,他想趁早消除這個隔閡。
“成亦凡,為什麼我們之間一定要存在這種敵對的關系呢?難道我們就不能好好做同學嗎?非要這樣針鋒相對嗎?”
成亦凡冷笑了一下,表示自己並不想恢複以前那樣愉快的場景,說道:“我現在一點也不想回到以前,我更不想和你做什麼朋友,也不想和你玩。我告訴你,你永遠都是我地敵人。敵人!聽明白了嗎?”
鹿可聽不明白,就算母親死了,為什麼成亦凡還是對自己那麼恨之入骨。
“我真的不懂,就算你母親的死和我們鹿家有關。可是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你為什麼還要記在心裡呢?”
“我為什麼不記在心裡?那可是我媽媽,如果換做你媽媽死了,你會怎麼樣?”
鹿可看了看四周,說道:“我的生母,也就是我的曹熙媽媽,已經去世了好多年了。她也是因為一場車禍去世的,可是我根本就沒有怪任何人,更沒有去怪那個司機,而你為什麼要怪其他人呢?”
“那是你自己,我和你不一樣!我的媽媽只有一個,除了我的媽媽和我的爸爸,不會再有其他的人對我這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