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單之純有著這樣一支筆,但是她還是選擇相信單之純,這絕對不可能是單之純幹的,單之純一直把自己當好朋友,怎麼可能敢這樣事情?
單之純也湊過來看這樊安知的桌面,這個藍色的筆跡好像使用自己的筆塗鴉出來的,可是單之純確定自己根本沒有這麼幹。
“安知,我真的沒有這麼做。雖然這支筆的確是我的,而且這個藍色的筆跡也和我的筆很像,但是我真的沒有這麼做。”
樊安知笑了一笑,看單之純這麼緊張的樣子,說道:“之純,你緊張什麼,你哪隻耳朵聽到我說是你做的?”
“我還以為你會以為是我做的。”單之純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但是她納悶,這到底是誰幹的。
突然,米諾娜跑過來,對樊安知說:“安知,你作業交了沒有啊。餘老師正在催你教生物作業了!”
樊安知先是感到納悶,說道:“生物作業?我明明已經交了生物作業了啊,而且我也交給課代表了,怎麼會沒有呢?”
米諾娜只是一個傳話的,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情況:“那安知你自己去老師辦公室去看看吧,我也不清楚是個什麼情況。”
樊安知馬上跑去老師辦公室。而心機女陳婉羽正躲在一邊,看著樊安知跑向辦公室的樣子,就非常地幸災樂禍。實際上,樊安知的的作業本,也是陳婉羽偷偷地從老師辦公室拿出來的,只是為了讓樊安知難堪。
而作業本就在陳婉羽手中,怎麼樣她都不會還給樊安知的。
樊安知問著餘老師,餘老師正有話想說:“樊安知,你作業到底交了沒有啊,全班就你作業沒交來了,快交來啊!”
樊安知驚慌失措的,說道:“老師,我明明已經把作業本交給周愷祿了啊,可是這裡怎麼可能沒有呢?”
餘老師也不相信,樊安知向來都是第一個交作業的,餘老師也不相信樊安知沒有交上作業。
東找西找了一番,在一疊作業中,餘老師和樊安知都未找到自己的作業本。餘老師繼續說道:“樊安知,你作業肯定沒交來,不然這裡怎麼可能沒有你的作業呢,你再回去找找。連我自己班裡的鹿可都交來了!”
樊安知回到班裡,單之純決定和樊安知一起尋找樊安知的作業本。樊安知幾乎快瘋了,東翻西翻都沒有找到自己的作業本。
這個時候,在無奈之下,陳婉羽把樊安知的作業本撕得粉碎,扔在教室門口,然後一溜煙地就跑走了。
單之純在教室門口好像看到了什麼,就急忙地跑過去撿起來。
可是當單之純看著這些零碎的作業本的時候,看著作業本裡面的字跡的時候,才知道這本作業本是樊安知的。
“安知,你快過來看看,這個是不是你的作業本?”樊安知覺得有希望了,自己的作業本可算是找到了,可是卻是撕成零碎的作業本。
樊安知仔細地看了看被撕碎的作業本,這本作業本的確是自己的。可是為什麼會被別人撕成這個樣子呢,這到底是誰幹的?
“這的確是我的作業本,可是這是誰幹的呢?我的作業本怎麼會變成這樣子?”一旁的單之純看得也很難過,但撕碎的作業本很難複原了。
而且陳婉羽把這本作業本撕得非常地零碎,幾乎已經很難再複原了。樊安知雖然不知道這是誰幹的,但是無論如何,都要找到是誰幹的。
鹿可剛好經過班門口,看著地面上零零碎碎的紙片,問道:“安知,這些零零碎碎的小紙片是什麼啊。”
樊安知低著頭,眼睛被哭得通紅,但是她只想把眼淚含在眼眶裡,不想讓眼淚就這樣掉下來。單之純也看出樊安知的傷心難過了。
鹿可蹲下來,看著樊安知。全班同學也來湊熱鬧,一起來看著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只看到一片白色的碎紙片掉落在地上。
同學們的這一舉動也同樣引來了七班班主任楊老師的在意。楊老師走過來,說道:“樊安知,到底發生了什麼,你的作業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楊老師一眼就看出了這是樊安知的作業。可是楊老師看著樊安知哭得那麼傷心難過的樣子,不免都有些心疼。
“樊安知,你的作業是誰把你撕成這個樣子的,你快跟老師說!”楊老師對於樊安知的關心,讓樊安知很感動。但是她現在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幹的。
“老師,我也不知道是誰幹的。”樊安知默默地哭泣著,向班主任訴說著。
鹿可很暖心地給樊安知遞過來一張紙巾,這讓鹿可的迷妹們感到羨慕嫉妒恨了。可是躲在六班門口的陳婉羽,更別說有多氣憤了,恨不得現在就直接“手撕”了樊安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