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天澤找不到辦法,只能在背地裡跟蹤著白露露。
白露露立馬趕到鹿家,問起鹿藍這件事情的真實情況。
當白露露到達鹿家的時候,鹿藍和鹿可糾就正坐在花園裡的長板凳上。鹿可一看是白露露來了,感覺一股“殺氣”來了,選擇主動避開。
白露露直接對著鹿藍說道:“鹿藍,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你竟然欺騙我。你口口聲聲對我說,樊安知不會和你們去爬山。可是呢,樊安知還是去了。你現在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騙我?”
鹿藍放下手中的小貓咪,讓小貓咪一個人去玩,並站起來說道:“沒錯,我的確騙你了,而且我覺得我這麼做一點也沒錯。”
白露露聽到這話,整個人幾乎都要瘋了。她感覺鹿藍完全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自從上了高中,就對自己不理不睬的。
“你為什麼要這麼說話?你之前不是這樣子的,你現在給我講清楚,為什麼要帶上樊安知,而不帶上我?”
鹿藍感覺白露露簡直就是在明知故問,用著蔑視的眼神看著眼前的白露露:“白露露,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帶上樊安知去,是我弟弟的決定,不是我的決定。而帶不帶你,就是我的決定。我不想讓你去,你還去得了?”
“你……”
白露露感覺現在越來越無依無靠了,而且鹿藍完全就是一個大變樣。既然鹿藍對自己這樣的態度,那白露露也自然不會給鹿藍好臉色看。
“你既然要這樣,我也改變不了什麼。但是,我請你,也算是請鹿可,離樊安知遠點。我難道真的比不上她嗎?”
鹿藍給了白露露一個眼神,表示白露露真的比不上樊安知。就僅僅一個眼神,就足以讓白露露感到心灰意冷。
接著,鹿藍拿出了那一疊不雅照,遞給了白露露。白露露看著這一疊照片,又是之前看到的照片。她原以為這件事情過去了,可是照片的流傳還是沒有就此停止,還在“風靡”。
“這不是之前的照片,為什麼還會出現在你的手上?”白露露還沉浸在鹿藍得到這些照片的詫異之中。
“我也好奇啊,我和你一樣,都以為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了。可是沒想到這些照片竟然源源不斷地傳到我手上。為什麼這些照片明明和我沒有關系,卻偏偏不傳別人手上,而傳到我手上,你覺得這說明瞭什麼?”
白露露感覺自己簡直就是把鹿藍拉下了說,拉著鹿藍的手臂說道:“這些照片都是我的,和你一點關系都沒有,可千萬別被他們誤會了。”
“可是這些照片你覺得該怎麼銷毀?你直接燒了,還是直接扔進垃圾箱?”
鹿藍繼續質問著白露露,這讓白露露也很無厘頭。因為兩個人都在不停地收到類似這樣的不雅照。
“所以從今往後,我們還是少見面吧。少見面我們之間也少點事情,我們越少見面,這樣的事情就越少,這件事情也就隨波逐流了。”
白露露不答應,他不答應這樣的要求。
“不行,我們兩個還是要見面的。就算這件事情威脅著我們,真兇也一定會找出來的!”白露露緊緊拉著鹿藍的手臂。
鹿藍一把拽開白露露的手臂,可見他現在是多麼憎惡白露露,恨不得白露露趕快離開這個地方。
“你別這樣了好嗎,我已經要快瘋了!”鹿藍簡直就要快被白露露給折磨瘋了。因為這些不雅照,而這樣害了鹿藍,白露露發誓一定要找出發布這些不雅照的真兇,這樣才能保持兩人之間的關系。
白露露對著鹿藍說道:“你既然這麼不想見我。那你給我幾天時間,這幾天裡面我們不要再見面了,就算我們之間的關系決裂吧。但是我一定會查出這些照片到底是誰曝光的。”
現在鹿藍卻毫不猶豫地答應了白露露的要求,並說道:“好,這幾天我們關系決裂,井水不犯河水。但是我只給你一個星期時間,你必須找出真兇。如果找不到,那我永遠都不要再見面了。”
說完,鹿藍向著自己的別墅走去。白露露卻一個人坐在剛才那張長板凳上默默地哭泣。這幾天,再也見不到鹿藍,鹿藍再也見不到白露露了。
但是這一個星期之內,一定要找出真兇。
鹿可走了過來,安慰著白露露:“露露,你也別太難過。這幾天,我幫你一起找真兇。但是我心裡好像已經有一個懷疑物件。”
“誰,那個人是誰?”白露露顯得格外地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