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安知不想再聽白露露這裡瞎胡鬧,說道:“白露露,如果你硬要這麼想的話,我也實在沒辦法。你硬要冤枉我,是我幹的,我也沒有辦法。但是我只是拜託你一句,等你找到證據之後,再來判斷誰是兇手,好嗎?”
鹿可也不耐煩白露露,帶著樊安知離開了這裡。
白露露想想也對,這樣好像的確沒有什麼證據去證明樊安知就是兇手。可是她心中最懷疑的人,還是樊安知。除了樊安知,她找不到任何人,會幹這樣的事情來陷害自己。
這時,她突然想到了另外一個人,這個人也非常的可疑。白露露所想到的這個人,就是張潤安。
……
……
放學之後,白露露還不知道,自己的父親白勳超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她也更不知道,鹿藍也已經收到了這些照片。
白露露回到家裡,內心還是一如既往地舒暢。當她看到孫玉蓮地時候,臉色立馬改變了。白勳超坐在沙發上,看著報紙……
白勳超把白露露叫到了自己的身邊,無知的白露露還以為父親要表揚自己什麼,可是沒想到卻是因為不雅照片的事情。
白勳超把茶幾上的一疊照片遞給白露露看。白露露心裡一陣心慌,她完全不知道,白勳超手裡怎麼可能會有這些照片,到底是誰給白勳超這一疊不雅照片的?
“白露露,你是不是覺得去年那一天晚上,我因為在外拍戲,你又不肯見你媽媽。所以你感到可以放肆自己了?”
白露露不知道從何解釋,但是她的態度很堅定:“沒錯,那一天晚上我的確不想回家。可是我沒想到我會被別人帶到那種地方,然後被人拍下來……”
白勳超內心的火氣已經很難被熄滅了,他很想對自己的孩子發火。可是看到是女兒,他又努力抑制住。
“你難道不知道,一個女孩子,這麼晚了,不應該趕快回來嗎?而且我委託過項天澤一定要照顧好你,你是不是不聽項天澤的話了?”
“我沒有,我只是不想回去,跟項天澤沒有任何關系。”白露露不想把項天澤就這樣拖下水,也不想讓項天澤和這件事情扯上關系。
孫玉蓮突然發話了,她特別心疼自己的女兒:“老公,你為什麼還要罵露露呢?最後露露不也是平安地回來了嗎?既然女兒回來了,就不要再罵她了。”
白露露依舊聽不慣孫玉蓮在這裡瞎摻和。說道:“這裡不管你什麼事情,你別以為你這麼說,我就會改變我對你的看法。在我眼裡,你永遠都不是我媽。”
孫玉蓮選擇繼續保持沉默,不說話。
白勳超繼續說道:“她是你媽,有權怎麼對你說話。我是你爸,也有權教育你。你這樣對你媽說話,是沒禮貌!”
“我想怎麼說就怎麼說,你們管不著!”一氣之下,白露露沖進了房間。手裡拿著那一疊不要照片,把那些照片撕得粉碎,最好永遠都看不見。
時間過得很快,再過幾天,就是國慶節。對於白露露的不雅照片事情也就在校園裡慢慢地散去了,大家可能也慢慢忘記了這件事情,這件事情也漸漸地煙消雲散了。
可是同學們即將要迎來他們期盼已久的國慶小長假了。而鹿可和樊安知等人正準備去爬山,指定他們的爬山計劃。
一行人為國慶的爬山活動做了十分鐘租的準備。樊安知帶上了單之純,鹿可帶上了自己的親哥哥鹿藍,好朋友羅毅昀、鄭小意,鹿藍帶上了齊司俊。
在國慶前幾天,就必須將登山所用的物品全部都整理好。而追重要的帳篷當然不會忘記,一行人便買了十幾個帳篷。
這把鹿可嚇了一跳,就在山上住上三天三夜,至於買十幾個帳篷嗎?
“你們買這麼多帳篷呢,我們就住三天三夜而已,你們至於買這麼多帳篷嗎?你們退幾個帳篷吧。我們總共就七個人,買這麼多帳篷不就等於浪費嗎?”
這時,鹿藍突然變得比以前豪爽了許多,說:“沒事,留幾個帳篷下來,還可以放放別的什麼東西。”
鹿可從來沒見過自己的親哥哥既然還有這麼豪爽的一面。而且據瞭解,這些帳篷全部都是鹿藍自己出錢買的,鹿藍真是難得一回土豪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