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是你的親妹妹又怎麼樣,她現在正在救鹿可,在給鹿可松綁。那我做這一切,豈不是都白費了?”
樊勇聽不下去了,決定主動當面站出來,走到了樊安知面前。因為蒙著面,樊安知也未能認出樊勇,只是看著眼前這位“黑衣人。”
“你就是綁匪吧。現在鹿可我一定要帶回去,如果你也想像虐待鹿可一樣虐待我的話,那沒有關系。你讓鹿可走,我留下,你好好這樣對待我吧。”
樊勇笑了一聲,說道:“我為什麼要虐待你,你和我有什麼關系,我們素不相識。只是因為這個混小子,難不成你認識他?”
“我當然認識他,我是他的朋友,他的同學。”樊勇在樊安知面前,心裡很想讓樊安知趕快離開鹿可,可是卻不能當面說出來,讓樊勇感到心灰意冷。
張潤安插嘴道:“老大,既然這女孩和我們沒關系,就讓她帶走吧,反正我們懲罰鹿可已經夠解恨了,只不過五千萬必須留下。”
鹿安棟決定將手中的五千萬遞給樊勇,樊勇伸出手來去接。正當樊勇伸出手的那一刻,意外的事情發生了——一個金手鐲。
這個金手鐲對於樊安知來說,好像在哪裡見過,但是又不想不起來到底是在哪裡見過。但是這個鐲子又好像經常看到一樣。
鹿藍看著樊安知傻傻地盯著樊勇的手臂看的時候,說道:“安知,你在幹什麼呢,我弟就又我來背上車,你快上車去吧。”
血淋淋的鹿可被鹿藍背上了車,把鹿可帶回家照顧。
可是樊安知還是忘不了那個金手鐲,似曾相識,但卻不能說出究竟是在哪裡看到過。
樊勇和張潤安易如反掌地得到了這五千萬,張潤安心裡倍感高興,可是樊勇心裡卻是倍感複雜與矛盾,他感覺自己都不適合回家了。
“你怎麼一臉憂愁的樣子?這五千萬唉,我那個沒用的老爸賺一輩子都賺不到這麼多,這下不需要幾分鐘就得到了,這也太容易了吧。”
樊勇從張潤安手中接過這五千萬,往旁邊一扔:“我現在都不敢回家了你知道嗎?你現在還在我面前談這五千萬,錢就這麼重要嗎?”
“錢當然重要了,沒錢你怎麼治病,沒錢你怎麼生活,沒錢你怎麼吃喝玩樂?真是笨蛋。一個妹妹有這麼重要嗎?”
樊勇捏著張潤安的耳朵:“按輩分來算,我應該比你大,所以我應該算是你的長輩,所以請你尊重我,不要挑戰我的底線,知道了嗎?”
張潤安想扇樊勇一個耳光,可是樊勇可不是吃素的。不但沒有接受張潤安的一個耳光,還打了回去。
“你以為你打得過我嗎?真是痴心妄想。這五千萬你別想拿到,我先拿回去,到時候我一把火燒了,誰也得不到五千萬。”
樊勇開車回家,卻把張潤安一個人落在了小木屋裡。
鹿可終於送到了家,這時的鹿可還處於昏迷狀態。腿上臉上都有傷口,秦豔娥鬧出酒精進行消毒,樊安知在給鹿可處理傷口。
過了一會兒,鹿可終於醒過來了,第一眼就看到了母親、哥、父親以及樊安知。他起來一把抱住樊安知,深情說道:“安知,我知道你一定會來救我的,你果然沒讓我失望,你果真來了。”
樊安知輕輕地推開鹿可,從鹿可的擁抱中掙脫:“鹿可,你仔細看看周圍,這裡不是那個小木屋,這裡已經是你家了。剛才你在昏迷狀態,現在你總算醒過來了。”
鹿可還以為這裡是小木屋,尷尬地說道:“啊,我還以為這裡是我被綁架的地方呢,原來是我家啊。”
樊安知抿著嘴笑了一笑,便繼續給鹿可處理傷口。鹿可想借此機會想在樊安知面前“撒嬌”,讓樊安知服侍自己。
“安知,我肚子餓了,你能不能給我做一碗麵啊。筷子、碗和廚房就讓我媽告訴你在哪裡吧。我求求你了你,幫我做一碗麵吧。”
鹿可頭一回在樊安知面前像個小女生一樣撒嬌,樊安知招架不住了。在這時的鹿可面前,樊安知感覺自己就是一個男生,而不是女生了。
“好吧好吧,我去就是了,但是你得躺好啊,我這就幫你去做面吃。”樊安知走向廚房,準備“服侍”鹿家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