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可不顧一切地沖上了臺,在臺下所有同學和老師的面問著樊安知:“安知,你怎麼樣了,有沒有傷到哪裡?”
“沒有,我還好,你快下去吧他,臺下還有這麼多同學和老師,這樣不太好吧。”樊安知被鹿可攙扶到了臺下,可是樊安知的腳已經被崴傷了,腳底都被擦破了,流出了鮮血。
鹿可趕快給樊安知悉心的包紮好,足以體現鹿可對樊安知的關心與愛護。單之純也過來看看樊安知的傷勢,可是樊安知卻表現得非常樂觀。
“我沒有事情的,只是擦破了一點皮而已。”可是單之純看著樊安知莫名的腳傷,心裡不禁起了疑心,這事必有蹊蹺。
“安知,你上臺之前不是試穿過這雙鞋子了嗎?你不是說這雙鞋子穿起來很舒服也適合,怎麼一上臺就不舒服了呢,而且還崴去了?”
樊安知也很納悶:“我也不知道啊,在臺上朗誦的時候,我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這雙鞋子穿起來根本沒有我臺下試穿的時候舒服。難道這和我臺下穿的那雙鞋子是兩雙不一樣的鞋子?”
“不一樣?怎麼可能,你再仔細看看,這兩雙鞋子到底是不是同一雙鞋子。”樊安知仔細地看著這雙鞋子,果然發現了什麼不一樣了——這雙鞋子是5碼的鞋子。
“這雙鞋子果然不一樣,我平時穿的都是碼。怪不得我穿起來怎麼感覺這麼小,而且特別緊的感覺。”
單之純仔細看了看這雙鞋子,這雙鞋子不但碼數不一樣,而且鞋子上面的花紋都不一樣,這鞋子一定被別人掉包了。
“一定是有人故意換掉了鞋子。”單之純很肯定是有人調包了,但是不知道究竟是誰幹的出這麼齷齪的事情。
鹿可一想就想到剛才說過話的白露露,但是並不確定這是不是白露露做的。他覺得,白露露只是任性,應該不會幹這種事情。
“難道是白露露?我知道白露露和你之間有矛盾,但是她也不至於做這種事情吧。”
鹿可這番話,樊安知也開始漸漸地排除了白露露的懷疑。可是在這雙鞋子上面,發現了一個神秘的東西,也就是在鞋裡面發現了一顆珍珠。
“咦,這裡面怎麼會有一顆珍珠呢?”樊安知拿起這顆白色的珍珠,特別好奇,閃亮閃亮的。
鹿可一直盯著這顆白珍珠,好像在哪裡見過這顆白珍珠,但是始終想不起來白珍珠的主人到底是誰。
鹿可這時突然想起來這顆白珍珠的主人了:“這顆白珍珠應該是白露露的。因為我剛才和她說話的時候,我看到她手臂上有一串白色珍珠串成的鐲子。所以說,這白珍珠應該是她的。”
鹿可總算是找到真兇,也已經有了證據證明白露露就是真兇。
藝術節結束了,白露露在後臺卸妝。可是鹿可連門也不敲一下,就沖進來當面質問著白露露。
“白露露我問你,是不是你把安知的鞋子調包的。你給我老實交代,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鹿可為了樊安知,也是不顧白露露之間的同學情,直接當面質問著白露露。
白露露還是裝作一副委屈的樣子,表示自己和這件事情一點關系也沒有。“這怎麼會是我幹的呢?我為什麼要去調包樊安知的鞋子啊。”
“你怎麼還不承認?”鹿可拿出那顆白色的珍珠,再和白露露手鐲上的白珍珠做了對比,果然是同一顆珍珠,真兇果然是白露露。
“看到沒有,這顆珍珠和你手鐲上珍珠一模一樣。這就是我在安知被調包的鞋子裡面發現的珍珠。這雙鞋子不是你調包的,還有誰?”
白露露自以為做得天衣無縫,可最後還是被鹿可所發現了。白露露覺得這下徹底完蛋了。因為她心裡最擔心的就是,鹿可可能會告訴他的哥哥。
“是我做得又能怎麼樣。可是鹿可,你不要告訴你哥哥好不好,我不想讓他因為這件事情而對我的好感全無,我不是故意要這麼做的。”
白露露為了演得更真實一點,竟然讓自己逼出了眼淚水。可是白露露現在說什麼鹿可都不會相信,他不會白露露的話了。
“我可以不告訴我哥,但我警告你,你以後不準再刁難安知。樊安知是我最後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