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有節目?主持人不應該沒有節目的嗎?”
面對著樊安知的“無知”,冷笑了一下:“學校裡哪條規定,主持人不能有節目?不過我想問你,你知道我今天的節目是什麼嗎,那你又知道我今天和誰一起表演節目嗎?”
白露露只是為了炫耀一下,自己和鹿藍在一起表演。可她萬萬想不到的是,樊安知確是和鹿藍的弟弟鹿可一起表演繪畫節目的。
“我對你的節目和你跟誰在一起表演根本就不感興趣。我只知道我應該把我自己的這個節目給做到最好。而且我是和鹿可一起表演同一個節目的。”
白露露嚇了一跳,樊安知怎麼可能和鹿可在一起表演同一個節目呢?
“你嚇唬誰呢,你怎麼可能和鹿可一起表演?我知道你們兩個已經和好了,但是你們兩個一個表演根本不可能!”
白露露只是因為鹿可是鹿藍的弟弟,而鹿可竟然會選擇和樊安知一起表演,她斷然否定這個可能,也不想相信樊安知的話。
“我就是和鹿可表演的,這怎麼不可能?”樊安知慢慢地從白露露的眼睛中好想看出了什麼,說著:“白露露,你說的那個人是鹿藍,怪不得你這麼激動的樣子。”
就這樣被樊安知猜出來了,白露露心裡有些不甘,說著:“怎麼可能是鹿藍,你別瞎猜了。你已經和鹿可了,我怎麼敢和你一樣,和鹿家人一起表演,我才不會像你那樣,總是纏著鹿可!”
樊安知與其在這裡聽白露露一大堆廢話,還不如好好地去準備自己的節目:“我不想和你在這裡耗時間,我現在要去找鹿可了。”
白露露氣憤地喊著:“你給我回來!誰讓你去找鹿可了?你不配和鹿可一起表演!你怎麼配和鹿可一起表演……”
藝術節正式拉開了帷幕,白露露心不在焉地走上了臺,主持藝術節。她看著臺下樊安知那副得意的樣子,就已經無心主持了。
樊安知望著臺上主持的白露露,眼神飄忽的樣子,就知道白露露心裡一定好想著剛才在化妝間的那件事情。
鹿可有些産生疑惑了,這主持水平好像不太像白露露的水平,問著身邊的樊安知:“安知,你是白露露嗎?怎麼這麼心不在焉的,而且還如此發音不標準。”
樊安知裝著不知道的樣子:“不怎麼知道,這是她自己發揮失常,我怎麼可能會知道啊。”
白露露的主持失常也同樣引起了鹿藍的懷疑,坐在臺下的鹿藍完全不相信,這怎麼可能是白露露的主持水平,這其中一定有什麼問題。
白露露終於解說完了第一個節目,第一個節目即將開始。隨著一個個節目的表演,同學們越來越進入狀態,爭取把最好的一面展現給全校所有人。
終於到了樊安知和鹿可的繪畫比賽了。白露露眼睜睜地看著鹿可和樊安知在臺上表演的樣子,她越來越嫉妒樊安知,越來越討厭樊安知了。
鹿可和樊安知的繪畫表演,兩個人非常有默契。
繪畫伴著優美的歌聲,使得作品更富有色彩。節目結束後,一副完美的作品就正式出爐了。
由於選擇繪畫比賽的人少,而且鹿可和樊安知兩個人共同完成的作品的確特別地真實,就猶如真的一樣,一致獲得了評委的好評。
鹿可和樊安知鞠了一個躬,便走下了臺。樊安知走下了臺,正好遇到了後臺的白露露,樊安知只是看了白露露一眼,也沒有多看。
就在這時,嫉妒心強的白露露伸出了右腳,把樊安知絆倒在地。鹿可看見了,趕快去攙扶樊安知,幸好沒有出什麼傷。
“白露露,你太過分了吧!”鹿可看著白露露,又用心疼的眼光看著樊安知。白露露看著鹿可看著樊安知的那個小眼神,就越恨樊安知。
白露露開始為自己找藉口:“這怎麼是我絆倒的呢?是她自己下來不小心的罷了,別什麼髒水都往我身上潑!我不想被這個黑鍋!”
樊安知“蔑視”著白露露,沒想到在鹿可面前,還在為自己找藉口,說著:“白露露,你臉皮可真厚,不是你把我絆倒的,還會有誰?你的狐貍尾巴早就露出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