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出教室拐角處就看到了單之純,還是單之純還事情的真相告訴了樊安知。
“安知,我剛才去樓下的公告欄去看了一下。我只能是很遺憾地和你說吧,本來我是不想說出來,怕你傷心的。可是我覺得我還是不能騙你——實際上你沒有獲獎。”
單之純的語氣變了許多,生怕樊安知因為此時而傷心難過。
樊安知知道了真相以後,並沒有很傷心難過的樣子,而是保持一種很樂觀的樣子看待這件事情。但是她對鹿可和羅毅昀的欺騙,實在容忍不了。
她轉向鹿可的位置旁邊,鹿可以為樊安知會選擇原諒他,可是沒想到樊安知卻這樣對自己說:“你們兩個人為什麼要這樣騙我?你們覺得這樣很好玩?”
兩個人呆住了,不就哄樊安知開心嗎,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真是女人心海底針啊。
“我們這麼做有錯嗎?我們不也是為了讓你高興一點,樂觀一點,才這樣‘騙’你的嗎?再說了,我們這根本就不算騙,只是為了讓你開心一點而已。我看你這麼難過的樣子,我自己好像都會跟著難過你知道嗎?”
鹿可不得已才和樊安知吵了起來,樊安知完全不理解鹿可的用意,決定回到自己的班裡,不想再見到鹿可。
單之純走過來,說道:“安知現在心情很不好,我覺得你現在還是去好好安慰她一下吧。不過安知也是個急性子,你現在和她好好說說,她可能心情還會好一些吧。”
鹿可採納了單之純的意見,不過七班所有人的反對,來到七班,希望能夠讓樊安知不要生自己的氣了。
“安知,你就別生氣了。這件事情是我和羅毅昀兩個人做錯了,我們兩個不應該對你撒這樣的謊,下次一定不會再這樣了。”鹿可盡量撫慰著樊安知受傷的心情,可是樊安知頭也不抬一下。
鹿可還是選擇堅持不懈,還是不放棄,繼續說道:“安知你就原諒我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錯了,我現在真的不會再這樣了。只要你不生我的氣,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樊安知最終選擇默默地抬起了頭,看著身邊的鹿可,用著“仇恨”的眼光看著鹿可。鹿可差點被樊安知可怕的眼神給嚇到了,拍了拍自己胸口。
“你真的知道錯了?”
鹿可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知道錯了,希望贏得原諒。
樊安知的心情也好過一點了,但也在從中反思著剛才自己的行為,也覺得剛才無緣無故發脾氣,實在有些不妥。
“其實我剛才也做得不對。剛才我實在是太激動了,所以才這樣做的。”樊安知也逐漸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兩個人又重新和好了。
九年級這邊,每個班只需一個節目就可以了。鹿藍選擇了鋼琴彈奏,他希望能夠找一個也能夠彈鋼琴的,可是同班的好像沒有一個人會彈奏鋼琴。
這可讓鹿藍有些沒法子了。
鹿藍這下找不出別的人了,就特意來到了七年級這邊,來找自己的親弟弟。
鹿可接到了這個訊息,百分之百地拒絕彈奏鋼琴。
“為什麼要拒絕呢?我知道你不會彈鋼琴,可是你可以你哥哥我學啊。”鹿藍想讓鹿可學習彈鋼琴,可是鹿可還是拒絕。
“下個星期三就藝術節了,我們大概只有七八天準備的時間。鋼琴這種東西需要從基礎入門的,我就是個音痴,你讓我怎麼學啊。”
鹿藍束手無策了,現在找誰比較好呢?
鹿可卻提議道:“哥,你不是和我同班的白露露的關系挺好的嗎?這次藝術節你可以找她和你一起彈鋼琴啊,而且郎才女貌。”
鹿藍拍了拍鹿可的腦袋,什麼郎才女貌。“你給我住嘴,我現在是不會找她的。自從我上次送她上下學,陪她一起去看電影,我現在就好像背了一個黑鍋一樣,我可不想一直揹著這個黑鍋。”
鹿藍一說到白露露就是滿臉的拒絕,拒絕和她一起參加這次的藝術節。可是就在這時,白露露來到了八班,看到鹿藍,就是飛一樣地跑了過來,心裡無比地激動看到鹿藍,甚至想和鹿藍來一個深情的擁抱。
鹿藍推開了白露露,保持一定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