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室中三個女孩以及女人爭奇鬥豔,就像是春花爭芳一般。
吳玉緗並不是一個多漂亮的女人,但是她很耐看,屬於那種越看越順眼,越看越信任的女人,將女性溫婉淡雅的特質發揮到了一個極高的程度。
嚴鈺玲則是一個看起來清冷不近人情,但是眼眸中卻充滿了靈動和生氣的女孩,讓人一看到就會由衷的感嘆青春美好的那種超級美少女。
至於雲秀,那就不用多說了,她先天的長相氣質,加上後天的培養訓練,再算上長年累月出入公共場合匯聚眾人視線所養成的那種超然的氣質,可以說,雲秀就是集中了女性大部分優點的天之驕子。
如果嚴鈺玲和吳玉緗只是普通人的話,與雲秀共處一室難免會相形見拙,但是這兩個可都是修行者,修行者之所以成為修行者,第一條就是對自己的信念極為堅定,哪怕面對的是一位真正的仙女,她們也僅僅會讚賞羨慕,絕不會認為自己低人一等。
這種自信刻在骨子裡,表現在臉上,散發在身周的氣質中,就形成了茶室裡春花爛漫爭奇鬥豔的奇妙氛圍。
但是身處其中的謝承文卻像是沒有發現這一點,他淡然的喝著茶,眼神中甚至還帶著一絲走神的渙散,吳玉緗見狀不由得有些沮喪,從始至終,她就從沒有準確的摸到過謝承文的脈搏。
也正是這個原因,導致她在謝承文的事務處置方面頻頻失利,甚至連自己的上級都已經對自己有些不滿了,如果還不能做出一些成績,說不定以後謝承文這條線就得換人了,想當初自己費盡心機才爭取到這個機會,難道就這麼變成了自己的劫難不成。
深深的吸了口氣,吳玉緗臉上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輕輕地放下手裡的茶盞,抿了抿滑潤的紅唇開口道:
“想不到我也有機會跟雲小姐對坐品茗,真是借了謝先生的光呢。”
雲秀淡淡一笑,輕輕頷首表示謝意,但是卻沒有多嘴,吳玉緗的話裡提到自己只是一個跳板,最終目的還是要跟謝承文交流,所以她就不必多嘴了。
嚴鈺玲抬起眼皮看了吳玉緗一眼,又低頭玩著手裡的手機,似乎對吳玉緗這個神秘的無名谷代表並不感興趣的樣子。
謝承文則輕輕點頭:
“機會確實挺難得的,雲秀的架子大著呢,呵呵,可不是什麼人都能見的。”
雲秀沒好氣的白了謝承文一眼,不過心裡卻有些高興,吳玉緗則是一怔,隨即抿著嘴笑了起來,她笑的時候身子會輕輕搖動,看起來很是嫵媚。
嚴鈺玲皺了皺鼻子,眼神閃過一絲不屑,這種程度的魅惑還在老孃面前顯擺,謝承文早就被老孃無所不在的高階魅惑訓練了無數日子,還會被你這點小手段給得逞,真是可笑!哼!
至於嚴鳳羽曾經說過的話,嚴鈺玲自動的無視了,什麼謝承文的天賦剋制陰魂門之類的,還有什麼謝承文可能具備某種秘法,可以完全無視魅惑術的影響之類的,嚴鈺玲統統都不記得啦!
與此同時,光輝也輕輕發出了一聲不屑的冷哼,這種程度的精神干涉就算不用防禦屏障,也沒法影響自己老公的,自己和小初心這麼完美的女人陪在身邊,謝承文的審美高度早已經一百零八層樓那麼高了!
“是呢,大概是我的運氣好吧,不然也不會被指定做謝先生的接頭人。”
“哦,你認為這是運氣好啊,呵呵。”
“難道不是麼?”
吳玉緗微笑著反問,謝承文沒興趣跟她逗趣,不置可否的淡淡一笑:
“閒話就到此為止吧,咱們還是談正事,畢竟大家都很忙的。”
“也好,那麼謝先生今天召我前來到底是為啥事呢?莫非謝先生打算接受我們的提議麼?那可真是個好訊息啊。”
謝承文嚴肅的搖了搖頭,吳玉緗眼眸中露出一絲失望,但隨即又用溫潤的笑容填充了起來,似乎對謝承文的否認並不在意。
“你們的提議就不要再說了,當時我已經說過了,如果你們真的對那些東西感興趣,大可以去某部門的實驗室交換。”
吳玉緗笑了笑:
“謝先生,你也知道那是不顯示的,畢竟我們只是一個單純的學術組織,又不是什麼組織。”
“呵呵,也對。這次我請吳女士來,主要是談談關於上次天演大陣失控的問題。”
吳玉緗雙眸一亮:
“謝先生已經確認了其中的原因和原理?”
吳玉緗很聰明,她一下就說到了事情的關鍵。
謝承文點頭:
“不錯,吳女士想必也知道,當時造成洛訶道友天演陣失控的法器已經自毀了,事後各方見證之下,還挖掘出一個大型的法陣遺址,這說明那件自毀的法器相當的不尋常。”
“所以,謝先生是想要跟我們一起合作,研究這件法器麼?”
吳玉緗的做法有些不謹慎,按理說,作為談判的一方,最好不要去隨意的將自己的設想或者推測說出來,因為這麼一來會讓對方反過來推匯出你的想法和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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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偏偏真麼做了,是她經驗不足,還是別有用心呢?
“親愛的,吳玉緗打算誤導我們,很可能他們已經對那件法器有相當的判斷,甚至他們手裡可能掌握著更多關於那件法器的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