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可真是有些遺憾了。”
謝承文不以為然的說道,其實消化了虹港的收穫之後,謝承文就覺得自己一家子聯手的實力,大概已經超過了登堂階段的天花板,不過,修行的層次之說缺乏明確的定量標準,只能進行橫向對比,再沒有跟入道期的高手對陣之前,謝承文也不敢說自己就是入道期的高手。
不過,是不是入道期根本不重要,因為謝承文一家子自有自己的定量分析法,所以他對這個稱呼也不在意,但是在李聞鶴看來,就是謝承文其實自己心裡早有成見,加上剛才自己一番示弱的說辭,讓謝承文有些飄了。
李聞鶴心裡暗笑,他肯定不會去提醒謝承文的,他現在巴不得謝承文能自己摔個大跟頭,最好走火入魔了才好,他才不會去提醒謝承文要穩住心態。
不但不提醒,李聞鶴決定再送上一些彩虹屁,幫助謝承文再飄得更高一些。
“謝道友對法陣很有心得啊,剛才我太乙宮的周天陣眨眼就被謝道友給識破了,說實話,本道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碰到這個情況,更何況,剛才的周天陣乃是得到了龍脈加持的,謝道友能以一己之力破之,真是讓人難以置信!”
謝承文眯著眼睛呵呵一笑,假惺惺的謙虛道:
“道長過獎了,我不過是對法陣略有心得罷了,我比較喜歡研究法陣。剛才能順利的破陣,大概是道長放水的緣故吧,真要一舉掀動龍脈之力,我肯定是不行的。”
李聞鶴正色道:
“這個真沒有,法陣一起,龍脈之力就自動匯聚而來,本道最多也就是沒使用太過凌厲的變陣而已,其實就算本道用了,估計也一樣拿謝道友沒轍。”
“凌厲的變陣?比如呢?”
李聞鶴抽了抽嘴角道:
“周天陣最常用的是困陣,用水木、土木之數,若用金火風雷,那就是殺招了。”
“金火風雷?哦,我大概明白了,看來道長還是手下留情了。”
李聞鶴覺得有些蛋疼,這貨難道看穿了自己的打算,竟然忽然變得謙虛起來。
“呵呵,哪裡,咱們又不是生死大敵,哪能一上來就用殺招呢?我就是有些好奇,想要試試謝道友的道行深淺罷了,說起來,還是本道行事有些魯莽了。”
兩人越來越客氣,氣氛一片和諧,這是什麼情況?不是說好了要一輩子做對手的麼?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表面上笑哈哈,桌子下面媽賣批的正確玩法麼?
“呵呵,今天有幸與道長切磋一番,真是收穫甚多啊,不過我父母還在前面遊玩,我又不能長時間離開,等有暇我再來拜訪道長,到時候還望道長不吝賜教啊。”
“不敢,不敢,互相切磋吧,那本道就不耽擱謝道友了,本道送謝道友過去。”
李聞鶴果然爽快的起身帶著謝承文出了院子往前走,路上還碰到幾個年紀略小的道士,不過謝承文看這些人身上的氣息實在是寡淡,不像是久經修煉的人。
這似乎也很正常,這太乙宮對外開放的,人來人往毫無保密可言,連嚴家這樣已經沒落的世家都知道將自己的秘密藏起來,太乙宮這樣的坐地戶,又怎麼會沒有幾個窯口藏著自家的秘密呢。
雖然李聞鶴帶著謝承文走的都是故意避開要害的道路,但是謝承文還是能從周圍法力流動的特徵中,猜測到佈置在太乙宮的法陣節點的位置,同時,光輝和小初心也在努力的構建太乙宮的虛擬法陣結構,試圖解讀太乙宮是如何結合和駕馭龍脈三支的。
可惜,謝承文最多也就是在太乙宮的前院轉了轉,根本看不到法陣的全貌,甚至連區域性都看不完整,想要解開太乙宮千年古陣的秘密,根本就沒有可能,除非謝承文跟太乙宮翻臉,直接開戰,並能戰而勝之,那麼他或許有可能一窺太乙宮法陣的全貌。
沒多久,李聞鶴就帶著謝承文重新穿過角門,來到了殿前廣場,李聞鶴指了指右側偏殿:
“貴親都在那邊,本道就不送了,有緣再會,本道會約束本地道友,謝道友也請多多容讓,本道拜託了。”
“呵呵,和諧的局面是大家一起維護的,我自然不會沒事找事,道長放心,告辭。”
李聞鶴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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