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孝心可嘉,只是消炎的秘術並不那麼好學。”
謝承文琢磨著該怎麼將消炎的秘術教給嚴鈺玲,這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不過為了在嚴鳳羽面前展現自己的能力,這件事還是要做好的。
“老婆,整理的如何了?”
謝承文自己當不會消炎的秘術,所謂的消炎秘術,在謝承文眼裡就是光輝的炮彈和小初心的導彈炸出的煙火,這兩樣東西謝承文都是沒法制造出來的,也不可能教會嚴鈺玲製造這種違禁品。
當然了,用兩位老婆的話來說,炸彈也好導彈也罷,說到底不過是資訊體的不同表達形式,在資訊體的本質上,導彈跟炸彈與普通修行者施術的核心是一致的,但光輝和小初心施術的過程與一般修行者卻是截然不同的。
事實上,連謝承文自己施展的秘術方法也跟兩位的老婆不同,這可能跟施術者的靈魂結構有關係。
現在光輝和小初心要做的,就是將她們消滅病菌的方法解析出來,然後再重新設計秘術資訊結構,然後將這個結構讓謝承文弄明白,謝承文弄明白這個結構之後,再嘗試自己構建一個新的秘術,這個秘術就是所謂的消炎秘術了。
換而言之,就是謝承文要跟兩位老婆一起,創造一個新的秘術,當然了,創造新的秘術並不是什麼高大上的事情,事實上每一個登堂以上等級的修行者,都會創造適合自己使用的秘術。
但是難能可貴的是,謝承文創造秘術的過程是別人無法比擬的,因為他是躺贏的。
別人創造秘術都是自己辛辛苦苦的思考和摸索,磕磕絆絆困難重重,絕不可能自己躺著,然後讓自己的陰魂或者伴生靈來替他們創造,更何況,謝承文的伴生靈還不止一個,論聰明才智又比謝承文這個笨蛋丈夫要強大很多。
這裡面的差距,就不可以道理計了,隨著時間的過去,謝承文夫婦只會變得越來越強大,也許嚴鳳羽的話沒說錯,過兩年,或許嚴鳳羽得管謝承文叫前輩了,幸好,別人還不知道他是躺贏的,否則
言歸正傳,光輝很快就給了謝承文一個滿意的回答:
“親愛的,我們已經整理好了,這是秘術的結構和解析要點,我把它以感知共享的方式傳給你,你看看還有什麼不能理解的地方沒有。”
“好的。”
感知共享能力是謝承文跟小初心發生了負距離接觸之後才出現的,這種感知互通的方式雖然十分強大,能夠直接將自己的想法和感受準確無誤的傳達給對方,但卻十分耗費雙方的精神力算力),用起來也頗費時間。
謝承文腦海中忽然湧現出一些影象和想法,就像是被人硬灌了一大瓶白酒一樣,腦袋頓時有些發暈,腹部也頗感不適,謝承文抬手捏住了自己的太陽穴,深深吸了口氣,閉上眼睛緩了緩。
在嚴鈺玲和嚴鳳羽眼裡,謝承文似乎在考慮什麼挺麻煩的問題,不知道是不是跟嚴鈺玲的請求有關係。
或許,是那個秘術真的很難學,所以謝承文正頭疼該怎麼教給嚴鈺玲吧。嚴鳳羽如此樂觀的猜測著。
緩了片刻,謝承文腦袋中的沉重和眩暈感漸漸消失,他放下手抬起頭,琢磨了一下開口道:
“這樣吧,不如我先讓你感受一下?”
嚴鈺玲毫不遲疑的點頭,對謝承文一點戒心都沒有,如果謝承文想要坑她,那真是一坑一個準。
“嗯嗯,要怎麼感受?承文哥直接在我身上施放一個消炎秘術麼?”
謝承文點頭:
“對啊,反正這個秘術也不會有什麼負面影響,你直接體驗一下,看看能不能體會到什麼,畢竟這秘術還是有些複雜的,僅靠言傳恐怕說不清楚。”
嚴鈺玲腦袋點的飛快,一臉的迫不及待:
“好啊,好啊,要怎麼弄?”
謝承文笑眯眯的抬起手,伸出一支食指,然後看著嚴鈺玲道:
“伸手出來。”
嚴鈺玲眨了眨大眼睛,也跟謝承文一樣,笑嘻嘻的抬手伸出一支白嫩纖秀的食指,兩支手指慢慢的接近,然後碰到了一起。
“哇!哎呦!好痛,好痛!”
嚴鈺玲忽地驚叫起來,手也閃電一般的縮了回去,然後下意識的連連甩手,嘴裡雪雪呼痛,感覺手指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狠狠咬了一口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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