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雲無爭對你有想法哦。”
“額,老婆,你這話說得我毛骨悚然啊,我的取向你還不知道麼?”
“呵呵,親愛的,嚴肅點,說正事呢。”
“是的哦,指揮官,要嚴肅點哦。”
謝承文翻了翻眼皮,明明是你們州官放火,還不準咱百姓點燈了,真是算了,自己老婆自己疼,慫了就慫了。
“好,好,嚴肅,我已經嚴肅了!雲無爭嘛,嗯,不過上趕著不是買賣,咱們不急著表態,等他開口求著再說。”
“嗯,我支援親愛的想法。”
“我也支援哦,指揮官。”
三人在腦海中迅速的商量了一番,謝承文眼皮也不抬,像是沒聽到身邊幾人的交談一般,認真的看著手裡的平板電腦螢幕。
簡要的翻閱了一下各個門派的情況之後,謝承文翻到了後面關於修行者分類和評級資料,謝承文對這部分內容也很感興趣,畢竟,他也很想知道自己的水平在圈中是個什麼位置。
特殊部門的研究人員對修行者的分類跟嚴鳳羽的說法完全一致,大類別上依然分成了傳統與左道兩大類,另外增加了一類邪道,這屬於掛上黑標籤的分類,一經發現堅決打擊。
修行方法的分類還是跟嚴鳳羽介紹的一模一樣,分成了內丹法、信仰法、度數法和武修這四大類,下面還有更詳細的分類說明和依據,以及種類繁多篇幅巨大的次級分類簡介,謝承文仔細的讀了一遍,並讓兩位老婆將這份資料儲存好。
接下來,就是修行者個體實力評級的方法了,特殊部門的評級方法比嚴鳳羽說的要更嚴謹,除了主觀盲評之外,還有橫向的互相評價,除此之外,還會收集儘量多的含有被評價者實力展示的資訊,為每一個在案的修行者建立評級檔案。
這個檔案中包括了圈中人的評價,實戰記錄,記錄在案的施法類別和效果評價等等,將種類繁多、數量豐富的資料彙集起來,然後再用一個複雜的演算法計算出一個等級評分,最後對應到相應的等級體系中。
特殊部門制定的等級體系跟嚴鳳羽說的略有不同,名稱和等級總數也不完全一樣,執政部門的等級階梯是這樣的:
見性入門登堂入道證道
一共五個等級,比嚴鳳羽的介紹多了一個證道的等級,不過謝承文翻了翻前面門派的資料,發現並不存在第五等級的人物,現在存世最高等級的只有入道級別的修士。
這個評分等級只是對個人法力或者靈魂強度的描述,並不能準確的描述修士的整體實力,尤其是實戰或者實際工作能力,所以,執政部門又另外建立了一套綜合實力評價等級,這個等級用英文字母表示,從e到a,然後a之上多了一個s一共六級。
謝承文找到陰魂門的資料,查明嚴鳳羽的評分等級是登堂級別,實力等級為a。
這是一個很好的座標系,謝承文自認自己的實力和水平跟嚴鳳羽比較接近,應該略強一些,那麼,自己的評分可能也就是登堂等級,實力可能在a和s之間。
再接下來,就是秘術的分類了,這部分內容就比較龐大了,而且執政部門還很細心的給每一個秘術都進行了歸類評分,將秘術也分成了六級,從e到a,然後a之上多了一個s。
比如陰魂門的移魂術、魅惑術,這兩種謝承文親身體驗過的秘術都屬於a級的秘術,至於飛龍堂的詛咒術,卻只有b級。
當然,謝承文最關注的是封神咒印,在這些資料中果然有這個秘術,評價是a到s,因施法者而異,之所以下限是a,是因為這個秘術的施術要求極高,沒有登堂以上乃至入道的實力,根本施展不出來。
至於掌握這個秘術的門派,在資料中一共有四個,分別是玄清門、崑崙墟、無名谷和洞虛宮,這四個門派中,玄清門和洞虛宮屬於入世門派,在世間有公開的道場宮觀,招收吸納弟子門人,並積極的參與特殊部門的事務。
而崑崙墟和無名谷則屬於出世門派,只聞其聲不見其人,資料中的情報也多是道聽途說,甚至執政部門都沒有實證證明這兩個出世門派是否還有傳人承繼道統。
如此一來,謝承文懷疑的重點就只剩下了玄清門和洞虛宮這兩個門派,這兩個門派一個在天台山中,一個在蜀川上游,都是傳承有序的千年名門,想必也是有能力震懾白雲觀的。
至於他們為什麼會忽然盯上了雲秀,或者說忽然想要跟執政部門剛一下,謝承文不知道,也沒法知道,甚至不大想去知道,因為這事應該雲無爭去操心,所以稍微跟兩位老婆探討了一下之後,謝承文就將這事暫且放下,轉而從頭開始細讀各大門派的資料了。
眼看著暮色遲遲,這一天又平平安安的過去了,晚飯之前,雲謹予又匆忙的趕來,先確定自己女兒真的沒事,然後就高興的親自下廚,為大家準備了一頓豐盛的晚餐。
晚飯的時候徐利國和徐利民兄弟也來了,徐志軍倒是沒有出現,也不知道去忙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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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謝承文與嚴鈺玲提出告辭,將空間留給雲秀一家子商討關於她的未來,但是雲秀卻堅持要謝承文和嚴鈺玲留下,說是擔心會有人對她不利,所以想讓兩人在自己家中留宿,順便保護她。
這個理由一說出來,儘管雲謹予萬分不願意,也不得不捏著鼻子認了。
不過,謝承文和嚴鈺玲還是先返回了自己的住處收拾行李,順便洗個澡換身衣服,也給雲秀他們一家子多留一點時間,雲秀要爭取父母的認可或許需要費一些功夫。
直到收到了雲秀的簡訊召喚,謝承文和嚴鈺玲才拉著行李箱重新回到雲秀家中。
雲秀笑眯眯的將兩人迎進屋裡,看她那輕鬆的樣子,估計已經擺平了自己的親人。
“承文,你睡一樓,走廊盡頭那間客房最大,距離衛生間也近,我已經收拾過了,床單被子都換了新的。”
“嗯,那我先去把行李放下。”
謝承文說完就順著走廊走了,嚴鈺玲看了看自己的大行李箱,有些無奈的撓了撓頭,雖然她已經摘掉了左手的石膏,可是左手還是沒法太用力啊,這個謝承文怎麼一點風度都沒有,也不知道幫著自己先將行李送到樓上去。
雲秀觀察著嚴鈺玲,看到她一副委屈的樣子,抿嘴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