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秀不知不覺的已經湊到了謝承文的面前,雙眸亮晶晶的盯著謝承文的手掌,而在那隻看上去還算整潔清爽的手掌上,其實什麼都沒有。
在兩人旁邊,嚴鈺玲這隻大號的倉鼠正張著小嘴,一臉痴呆的看著雲秀,眼眸中的驚訝和妒忌完全不加掩飾。
幸好這個房間裡再沒有別的人了,否則,這如同定格一般的場景看上去頗有些滲人。
“伸手。”
謝承文覺得手臂有些酸,其實他每天練習樁功,對身體肌肉的控制力強,別說才舉了幾分鐘,就算讓他保持這個姿勢一整天,他也不會累的。
但是,雲秀的距離太近了,她身上的甜香氣息滿溢肺腑,而且這位散著強大魅力的美女一直這麼盯著自己的手掌看,謝承文自己也覺得怪怪的。
“哈?手?哦,哦。”
雲秀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像是在笑,又像是在迷惑,不過,她還是顫悠悠的將手伸了出來,雙手。
謝承文鬆了口氣,看著雲雀跳進了雲秀的手掌之中,就順勢將自己的手收了回來,雲秀感覺到自己手中彷彿忽然多了一個小小的生命,她能感覺到那個小生命的溫暖,那輕飄飄的分量沉甸甸的壓在手心裡,然後傳遞到她內心中最柔軟的地方,這種感覺好奇妙啊!
如果雲秀將自己此刻的感受告訴媽媽,那麼雲謹予一定會告訴她,這種感覺就像是母親第一次抱著自己的孩子一樣。
嚴鈺玲輕輕嘆了口氣,謝承文奇怪的扭頭看去,咦?這個一臉傷春悲秋的知性女孩是誰?為什麼會坐在自己身邊?
“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我最近總是碰見這些變態?”
“嗯?我覺得你好像在罵我!”
“才沒有,我只是嫉妒,嫉妒使我醜陋,不行了,我需要大量的薯片和快樂水補一補才行。”
謝承文沒好氣的白了這個神經病一眼:
“你在別人眼裡恐怕也是變態!”
謝承文的話像是點燃了一隻大炮仗,嚴鈺玲瞪著漂亮的大眼睛嚴厲的反駁道:
“才不是!我從三歲開始就跟著姑姑修煉,每天要學習幾個小時枯燥的古文典籍,然後一動不動的靜冥想坐幾個小時,全年無休,連續十五年啊!十五年吶!人生又有多少個十五年,嗚嗚...我原來這麼可憐啊,嗚嗚...”
嚴鈺玲抬起手假裝擦眼淚,然後眼睛被自己左手上的拳套給撞了一下,她氣憤的甩掉了拳套,用手背假惺惺的揉著眼睛。
“咦?鈺玲你怎麼了?為什麼哭呀?”
雲秀終於從自己的世界裡清醒過來,正打算跟謝承文分享一下自己滿心的喜悅和驚訝,卻聽見了嚴鈺玲委屈的哭聲。
“別理她,她在給自己加戲呢。”
“哈?!”
雲秀莫名其妙,嚴鈺玲刷地放下雙手,怒視著謝承文道:
“討厭!你們這些天才就不能體諒一下我們這些普通人的心情嗎!早晚有一天,要將你們統統燒死!燒死!”
雲秀驚愕的看向謝承文,遲疑著問道:
“這,這是鬧啥嘞?”
“呵呵,嫉妒的扭曲了而已。”
“嫉妒?我?”
謝承文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