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雲雀就是最適合雲秀的幻想生物,她對雲秀的成長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但同時,雲雀幾乎沒有任何別的能力,尤其是沒有戰鬥能力,如果雲雀跟初心開戰,可能雲雀連初心的一炮彈都扛不住。
雲雀就是一個純粹的脆皮輔助,嗯,沒錯。
在莫名的氣氛中等待了大概十幾分鍾,警察終於到了。
對於警察的到來,各人的反應也都不同,領著一眾警察的姚總笑呵呵的看不出他的心情,葉公子也只是冷著臉,看上去反而沒那麼緊張了,還似乎有種等著看好戲的玩味笑意,心情最糟糕的顯然是毛巾男了,其他人則都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謝承文則充滿了好奇和期待,不知道雲秀與葉公子兩人的鬥法,到底誰能笑到最後。
至於自己的結局,謝承文只能無奈的等待,這就是一名普通老百姓的常態和悲哀。
警察們將所有人都驅逐了出去,一起安置在旁邊的空客房內,由兩名警察看著,其他的警察則開始忙碌起來。
謝承文坐在一張凳子上,不時的抬頭看看各自落座的眾人,其中包括兩個保鏢,葉公子及其屬下,黃經理和樓層的女服務員,再加上謝承文。
至於姚總和陳慧穎,謝承文也不知道他們在哪裡,也不知道警方正在做什麼,至於雲秀的情況就更不清楚了,謝承文很希望雲雀能來通報一下訊息,可惜,雲雀一直都沒有出現,這坑貨果然一點都靠譜。
謝承文以及眾人的手機都被警察暫時收去,但是並沒有強制檢查,謝承文無所事事,只能扭著手指頭玩,心裡則繼續跟初心歡快的聊天,偶爾側耳聽聽外面的動靜。
等到天色完全黑下來,警察們終於有了新的行動。
謝承文覺警察的人數增加了,來到他們房間的警察中多了兩個新面孔,從這些警察的肢體動作和深色來看,這是兩夥人,而且兩夥人之間的關係還不那麼和諧。
更讓謝承文在意的是,看到那新來的面孔,葉公子臉上的笑意更加得意了,不用說,新來的警察跟葉家有關。
雖然從一開始葉公子和毛巾男就被雲秀的保鏢給控制了,但是沒人知道在房間被開啟之前,他們是否已經向外界傳遞了訊息。就算沒有,身為地頭蛇的葉家,一旦覺什麼風吹草動,肯定也會及時的察覺問題,並作出合適的反應。
越來越多的警察出現在房間內,並分別帶走房間內等待的眾人,氣氛顯得十分凝重壓抑,膽小的樓層服務員被嚇得小腿肚子直抖,毛巾男也是臉色煞白,緊張的不停用手裡不知道從哪裡抓來的毛巾擦汗。
謝承文也被兩名警察帶到另一間客房內進行詢問筆錄,與此同時,在雲秀所在的12o8號客房內,兩名終於空閒下來的警察正在客廳陽臺上交談,他們背後的陽臺玻璃門緊緊的關著,隔著玻璃,能看到取證人員正在客廳內進行最後的整理工作。
兩名警察年紀略有差距,年紀大的一個大概四十多歲,有些胡茬的國字臉看上去略顯滄桑,手裡夾著一根菸,眼神沉穩凝練,身體動作很輕鬆。
在他對面的,則是一個身姿筆挺,面容清俊,神態嚴謹的年輕警察,看上去三十出頭,一看就是一名警界精英,他嘴唇緊緊抿著,眼神鋒芒內斂,眉頭微蹙,似乎碰到了什麼難解的問題。
“於隊,你剛才說的我都明白了,但是我也是受命而來,這是我的工作,我必須盡責,不過我會秉公執法的,請你們先撤吧。”
年紀大的警察笑了笑,輕鬆的吸了口煙,悠悠的噴出煙霧:
“不能,這個案子我必須跟到底,主導權我可以交給你,你就當我是監督員吧,至於人手我可以撤了,反正我們區分隊人手也緊張得很。不過,採集的證據和證言,我都要一份副本,事實上,到目前為止我們現的所有東西,都已經傳上去了。”
年紀輕一些的警察又皺眉:
“沒必要吧,這麼搞你不怕有人秋後算賬?”
“呵呵,我奉公守法,有什麼好怕的,難道接警還能不出警?總局要求匯總資訊我還能頂著不辦?”
“於隊,我們是隊友,我們市刑警隊並不是你們區隊的敵人。”
於隊笑了:
“所以啊,我不是跟你說了麼,這是兩個圈子在鬥法,我們最好別摻乎,你知道的,讓你來的那位屁股可不怎麼正,你也要小心被牽連,畢竟,這個案子現在已經通天了。”
年輕警察深深吸了口氣:
“這個雲秀什麼後臺?竟然越過省廳直達總局?”
“誰知道呢,總之是手眼通了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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