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炮聲漸漸沉寂了,遠處洋麵上的詭異存在也消失了,周圍寂靜如死,只有兩顆活潑潑的心臟,跳動鼓盪著喜悅的節奏。
“那,初心?”
“嗯?”
“好像,周圍好像在晃動,看起來想要破碎的樣子。”
“嗯,敵人消失了,這裡也要消失了呢。”
“那我們...還能...”
“嗯,要晚上才能見呢,指揮官,初心等你哦。”
初心稍微離開了一點,仰頭看著謝承文,眼眸中盡是不捨,小嘴微微嘟著,滿是期待的等待著。
看著懷裡可愛的小初心,謝承文頓時將所有的糾結和節操都甩進了無聲的黑色大洋之中,手掌悄悄向上一滑,穩穩的托住了初心的小腦瓜,然後毫不遲疑的低頭,用力的吻住了那櫻桃一般香甜可口的紅唇。
又是一陣恍惚,謝承文恍然若失的醒覺過來,睜開眼睛,現自己依然坐在輕微搖晃的地鐵中,ed燈光晃晃刺目,車輪與鐵軌的摩擦聲越來越大,充斥於耳鼓之中。
謝承文咂了咂嘴,下意識的抬手輕輕抹了抹彷彿依然留香的嘴唇,然後恍然看向斜對面的某個男人,只見他原本十分嚇人的雙眼此刻已經失去了神采,板正的身體隨著地鐵車廂晃動而搖擺著,然後晃動的幅度越來越大,終於砰地一下從座位上摔了下來。
周圍的人愕然看去,有人驚撥出聲,動作快的已經站了起來,腳下卻在猶豫著要不要上前檢視,更多的人則是下意識的抬起手機,將攝像頭對準了瞪大失神的眼睛蜷縮在車廂地板上的男子。
“臥槽,不會是被搞死了吧?”
謝承文心裡忐忑著,不過很快他就冷靜下來,就算這貨真的被自己搞死了,也沒有任何證據可以指證自己,所以完全不必擔心。
哪怕謝承文瘋了自己承認這是他的鍋,多半也就是能在某震驚部上獲得一條推送:
‘震驚!這個男人竟在我市地鐵上,眾目睽睽之下被人怒目瞪死!’
謝承文悄然鬆了口氣,安心的坐在原位上靜靜的看著,終於有人開口。
“快通知駕駛員。”
於是有人熱心的乘客跑去車門邊按動緊急呼叫系統,看他興奮的樣子,似乎對於能堂而皇之的按一下平時不敢碰的緊急呼叫系統按鈕而感到格外的興奮。
很快,列車內的廣播系統傳來了駕駛員的回應,他吩咐乘客不要隨意觸動倒地的病人,一方面是擔心沒有經驗的乘客造成意外傷害,另一方面,也是擔心乘客會因此惹上麻煩。
沒一會,車上的隨車安保員就趕到了,他努力的將湧來圍觀的吃瓜群眾限制在一定距離之外,然後一臉嚴肅的看著地上像是已經失去了意識的男子。
很快地鐵就到站了,已經等在站臺上的工作人員擋住了企圖圍觀的吃瓜群眾,又將車廂內看熱鬧的人群驅散,三名穿著制服的工作人員進來,七手八腳的將倒在地上的男子搬上一個擔架,然後迅的抬了出去,其他的工作人員又開始用催促乘客。
該上的上車,該下車的下車,地鐵很快就重新執行起來,心裡騷動的乘客們素不相識也沒法互相八卦,只好將自己拍得的相片和影片在網上瘋狂轉,以此來洩自己心中的興奮之情。
當然,沒人知道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謝承文,謝承文自己也不可能去到處嘚瑟,事實上,謝承文正緊張的給自己進行心理建設。
按照最壞的打算,那個男人可能就這麼掛了,那麼謝承文應該承擔什麼責任呢?或許這事最終也不會有第四個人知道,而且事情的起因和展以及最後的結果也並非謝承文能控制的,按說責任什麼的也輪不到謝承文來擔,但是作為一個普通小老百姓的謝承文,屬於天生的弱勢心態,自己心理上還是有些沉重的。
所以,謝承文必須給自己找個理由,一個能原諒自己並讓自己釋懷的理由。
不過謝承文的思緒很快就跑偏了,畢竟原諒自己其實是很容易的事情,而眼前那一大堆解不開的謎題才更加吸引人。
這事從一開始就莫名其妙,後續的展更是匪夷所思,哪怕經過網文十數年的洗禮,謝承文還是覺得這一切難以置信。
當然,被這股泥石流一般的事件沖刷過後,漸漸平靜下來的謝承文更願意相信剛才所經歷的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因為否定這件事本身就是在否定初心的存在,而這一點,正是謝承文目前最在意的。
如果將剛才所生的一切都是真實的做為前提,那麼謝承文需要弄清楚的問題可真是不少,只有真正的解釋了這些問題,才能讓這一切邏輯自洽,才能證明剛才的一切都不僅僅是自己的幻想,才能證明初心是真實存在的,自己與初心的感情互動也真切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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