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被春易之和姚孝行圍攻到雲南十八怪周圍,古洞樂飛了起來,一掌擊在少女的神庭xue上,掌風強勁,少女頭部被震得粉碎,鼻口流血而亡。春易之和姚孝行相視一笑,轉身攻向左右使者。
左使見少女身亡,向東遙連刺十幾刀,刀刀快如閃電,東遙來不及多想,連連後退,阻擋左使的強功。
左使將東遙逼到角落,見眾人只圍攻,而不進攻,使出身上的紅鏢,射向四大護教法王,將右使解救出來,懸空飛起,雙掌擊出,放出濃煙,威嚴道:“今日血賬,洱海神宮定要你們用血來償還。”
趁濃煙滾滾,迅速飛了出去,剛到大廳門外,山雪冷冷道:“你們走不了”話音未落,從房簷上飛了出來,身手敏捷,猶如鬼魅一般,迅速封住倆人的神道xue,左右使者剛想抵抗,已被擒住。
穆緣風也飛了下來,眾人追出門外,見山雪抓住倆人,眾人圍了上去,春易之道:“快些說出洱海神宮的秘密,否則,我就先讓你們生不如死。”
左使一臉威嚴,毫無階下囚的懼怕,冷冷道:“手下敗將,狗奴才,不配給我說話。”掃視山雪一眼,道:“原來請了高人,要不借你們十個膽,也不敢與洱海神宮為敵。”
右使臉露驚恐,道:“姑娘是何人?為何要與洱海神宮為敵。”
山雪朗聲道:“受人之託,終人之事,見了你們宮主,自會知曉。”
“就為這群狗奴才?我勸姑娘懸崖勒馬,還來的及,洱海神宮,豈是你們凡夫俗子去的。”右使冷冷道。
一旁的饒大山,一臉大怒,道:“你再說一句狗奴才,我立刻割了你的舌頭。”
右使不以為然,看了一眼饒大山,嘴角露出一絲陰笑,道:“雲南十八怪向來是洱海神宮的奴才,怎麼的,今天奴才想翻身,做主人不成。平時看你們一臉卑躬屈漆,口口聲聲說著奴才,今天就不想聽了。”停頓了下,繼續道:“宮主說得沒錯,對你們就不能心軟。”
饒大山一臉憤怒,道:“今天我非殺了你”使出手中的柺杖,直劈過去,春易之彎刀揮出,擋住柺杖,道:“饒大山,現在還不是殺她們的時候,沒有問出洱海神宮的下落,她們不能死。”
左使冷笑道:“我勸你們死了這條心,洱海神宮我們是不會說出半句。現在落入你們手中,要殺要刮,悉聽尊便。”
“不錯,只要我們沒有按時回去,洱海神宮的姐妹們,自會為我們報仇,要你們一起陪葬。”右使大聲說道。
山雪朗聲道:“兩位使者看我們是沒有準備的嗎?”
“這話什麼意思?”右使驚恐道
山雪繼續道:“雲南十八寨、善月教、雲南十八怪受到洱海神宮屈辱由來已久,屈服於你們在他們身上種下的寄生草,受盡恥辱。等這一天,等了許久,就算你們不說,你們以為我們就進不了洱海神宮。”
“你們知道進入洱海神宮的秘密?”右使臉上有些顫抖,威嚴早已無存,一臉恐慌。
山雪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道:“二月十四,寅時自會開啟通往洱海神宮的大門。”說完,目光停留在左右使者身上,倆人臉露驚恐,一晃而過,隨後恢複一臉威嚴,左使威嚴道:“胡說八道,洱海神宮豈是你們能進入的,想多活幾天,最好打消這個念頭,否則,讓你們死無全屍。”
山雪道:“將兩位使者帶下去”
姚孝行道:“寒姑娘,就這樣放了她們,不問了,可還沒說出洱海神宮的秘密。”山雪手一揮,讓兩個小廝將使者帶下去,轉身道:“姚寨主認為她們會說出洱海神宮的秘密?”
“看她們那樣,活剝了她們,也不會說。”姚孝行答道
山雪朗聲道:“既然從她們口中問不出來,又何須再問。”掃視眾人一眼,朗聲道:“準備出發,直取洱海神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