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跟她耗下去,必須速戰速決。想到這,大刀直揮,快速攻向女子天突xue,女子迅速一個轉身,一掌擊出,柳繼宗一個轉身,邁開毒掌,運上內力,一掌打在女子至陽xue上。
女子一口黑血吐出,嘴角露出奸笑,一臉得意的表情。柳繼宗感到不妙,用不解的表情,看向女子,女子一臉陰笑,柳繼宗運上掌力,感到胸口隱隱作痛。
女子陰笑道:“柳都統,看看你的掌心。”
柳繼宗一看掌心,掌心有一黑點,大驚道:“你身上有毒?”
女子一臉陰笑道:“知道得太晚了,是不是感覺內力運不上來,不管有多少內力,運上來都猶如水蒸氣一樣,瞬間蒸發。”
柳繼宗一臉驚恐,難不成我今日要命喪於此,額頭豆大的汗珠掉下來,心裡默唸道:“不,我不能死,還沒有完成盟主的命令,得找時機逃生。”
女子一臉陰沉,似乎看透了柳繼宗的心思,冷冷道:“別費心思了,沒有人能從我手上逃走,就乖乖受死吧。”
柳繼宗發出一聲吼叫聲,想引來雪山派的人,方有一線生機。女子見狀,一掌直劈柳繼宗的神庭xue,掌風迅速,就在一瞬間,一股強有力的掌力襲來,將女子震飛到一旁,一個聲音傳來:“什麼人,敢在我藏劍閣撒野。”
聲音未落,一個白衣人飛了進來,臉色紅潤,長胡須,是個五六十歲的長者。柳繼宗見有人相救,臉上露出驚喜的表情,前面剛從鬼門關,走了一圈。
長者長須飄飄,雙手背在身後,看向柳繼宗,又掃視戴面紗的女子,朗聲道:“你們是什麼人,老夫才剛出去一會兒,盡敢闖入我雪山派的重地。”
“她是兇手,錦衣衛的人,帶了好多錦衣衛,殺了許多雪山派的弟子。”柳繼宗連忙說道,說話中,語氣不足,有些喘氣。
長者看了一眼柳繼宗,道:“你中毒了?”
“前輩果真高人,一眼並看出,我正是追此刺客,才誤入這裡,望前輩原諒。”柳繼宗連忙解釋道,現在唯一的念頭,並是祈求這長者,救自己一命。任何尊嚴都可以不要,求生欲已經戰勝一切,用求救的眼神,看向身旁的長者。
長者道:“前面你說,她是錦衣衛的人,帶人殺上我雪山。向來雪山跟錦衣衛素無往來,怎麼會加害我雪山。”
女子道:“前輩不要相信他的話,他才是刺客,進來這裡,想盜起雪山的歸雪劍。”
“前輩,是不是真的,叫橫劍掌門來,一看並知,切勿上了她的當。”柳繼宗連忙解釋道
“你說什麼?掌門是橫劍,離曦呢?”長者激動的問道。
柳繼宗有些吃驚道:“難道前輩不知道離掌門過世了。”
“什麼時候死的,是誰殺了他?”長者連忙問道
柳繼宗答道:“是前幾日,在武林大會比武,輸在玄天九劍之下,自盡而亡。”
長者厲聲問道:“此話當真,若有一句不實,必讓你命喪當場。”
“讓橫劍掌門進來,一問並知,若有半句虛言,甘願領死。”柳繼宗朗聲說道,一臉平和,不想是在說謊。
“石窟院乃雪山重地,門外防守嚴密,你們是何如進來的?”長者厲聲問道。
女子連忙說道:“是她帶人殺上雪山,引走門外的看守弟子,趁機進到藏劍閣,目的並是要盜起歸雪劍。”
柳繼宗驚恐道:“前輩若相信我,讓橫劍掌門進來,一切並知,晚輩不想和她做口舌之爭。”
門外傳來腳步聲,一個聲音傳來:“弟子橫劍,拜見師叔,前面傳來吼叫聲,不知師叔是出了什麼事嗎?”
長者側身,歷聲道:“雪山派出瞭如此重大的事,也不稟報老夫,你眼裡可還有我這個師叔。”
“師叔息怒,弟子是怕打攪師叔,才不敢稟報。本派有門規,不能打攪守劍者,弟子不敢破了門規。”
“別拿門規壓老夫,你師父不在,還想一直壓著老夫不成。”長者怒氣道
“弟子不敢”橫劍朗聲道,話語中,卻透露出掌門的霸氣。
女子在一旁,見長者注意力全部放在外面,趁機使出暗器,偷襲長者,長者長須飄飄,面不改色,手一揮,將暗器擋了回去,厲聲道:“找死”
女子見偷襲不成功,雙手一揮,立刻放出毒氣,一股黑煙襲來,長者手一揮,將毒煙擋了回去,女子趁機飛了出去。
雲軒叫道:“有人”
“果真是冷月孤星”山雪說道,拔出手中的劍,一劍劈了出去,冷月孤星被劍氣所傷,一口黑血吐出,立刻放出毒煙,山雪連忙閃開,女子趁機逃走。手一揮,一陣暗器射向眾人,眾人連忙邁開,待再看向冷月孤星時,已經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