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滾一邊去,這沒你什麼事。”七星戴氣呼呼道
翁山候道:“就是,我們打架,跟你什麼關系,插什麼嘴。”
“老衲多嘴了”和尚婚雙手合十道
古洞樂柔聲笑道:“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說話口氣都這麼想。老和尚,瞎摻和什麼,倆人打死了才好。”
翁山猴臉色透紅,道:“古洞清楚,別在這胡說八道。”
“胡說八道?你們最清楚”古洞樂話音未落,其他幾怪,哈哈大笑。
翁山猴上下跳動,滿臉透紅,惱羞成怒道:“不跟你們玩了,老夫去也。”話音未落,已跳出十幾丈,七星戴連忙叫道:“翁山猴,你還是個男人嗎?遇事就躲。”
遠處傳來翁山猴的聲音:“我怕你還不成嗎?”
春四季走上前幾步,扶在七星戴左肩上,柔聲道:“這麼多年了,你還不瞭解他脾氣嗎?由他去,過不了幾天,並會回來。”
“誰想管他似的,死了才好。”說著,快步走了出去。
柳繼宗在一旁暗笑,這幾個人真有意思,都年歲半百了,還想小孩過家家似的。
古洞樂看向山雪,柔聲道:“寒姑娘,酒也喝了,我們雲南十八怪該走了。”春四季笑道:“寒姑娘,我們在彩雲之南,滇池之邊,下山,一定要來看看我們雲南十八怪,讓你嘗嘗我們獨有的普洱茶,會讓你流連忘返。”
山雪拱手道:“一定”
其他幾怪朗聲道:“寒姑娘,保重”
“保重”山雪朗聲道
看著雲南十八怪走遠,山雪目送他們,直到消失在視野裡,世間多紛爭,難得有這麼一群朋友,可以不顧形象,不用猜心思,隨性而活,頓時有些羨慕他們。
雲軒走了上來,小聲道:“已經走遠”
山雪回頭看了一眼雲軒,雲軒微笑道:“捨不得,等下雪山,找他們,再喝個痛快。”山雪一言不發,看著漫山遍野的雪。還記得小時候跟父母雪天出去打兔子時的場境,是那麼溫馨,好像就是昨天一樣,轉眼父母已經不在,已是許多年以後。
想到這,眼睛有些濕潤,但還是忍住,沒有掉下淚來。柳繼宗走上前幾步,道:“寒姑娘對少林兩位高僧遇害,可有什麼眉目。”
“柳都統心裡早有兇手的線索,又何須問我,我不過是個被困在雪山三個月的囚徒而已,對什麼人遇害,不感興趣。”說完,轉身走下了後山。
柳繼宗剛想說什麼,見山雪完全不搭理,轉身走遠,又把話從嗓子裡收了回來。雲軒跟著山雪的步伐,追了上去。留下柳繼宗,一臉尷尬,轉身看了一眼身旁的穆緣風,一甩衣袖,跟著走下山。穆緣風嘆了口氣,一臉無奈,只想著怎麼和山雪解釋和月兒的事,至於其他人,信不信,不想再做任何解釋。
穆緣風走到最後面,剛走進院子,柳繼宗怒視穆緣風,看到一旁月兒雙眼紅腫,山雪走上來,在穆緣風耳邊小聲道:“大哥,我知道這是個意外,但事情已經發生,應該為月兒著想,好好哄哄她。”
穆緣風聽到山雪如此說,心灰意冷,看來雪妹已經認定我和月兒之間的事,是真的,現在解釋,似乎已經是多餘的。
柳繼宗滿臉怒氣道:“穆緣風,你到底對月兒做了什麼,若不交代清楚,定讓你命喪當場。”
一旁的寒月道:“柳叔叔,穆大哥沒對我做什麼,是我思戀爹爹,才這樣,跟旁人沒關系。”
看到寒月通紅的雙眼,於心不忍,柔聲道:“月兒,對不起,穆大哥收回原先說的話,你別往心裡去。”
寒月道:“穆大哥,你別說了,我想靜靜。”轉身跑回房間,把門狠狠的關上,發出咯吱的響聲。
柳繼宗瞪著穆緣風,滿臉不悅,恨不得將其活剝,方解心中的怒氣。兩名白衣弟子,跑了進院子,見幾人站在外面,道:“幾位,掌門師兄有請到大廳一敘,有要事相商。”
看兩名弟子,神情慌張,可能有什麼急事,柳繼宗問道:“雪山派又出什麼大事嗎?”
兩名弟子答道:“幾位到大廳,掌門師兄自會詳細告知。”柳繼宗一聽,並也不在多言,轉身叫道:“月兒,你好生休息,柳叔叔去去並回。”說完,快步走了出院子,兩名弟子道:“寒姑娘、穆莊主、蕭公子請。”
山雪幾人,也快步向大廳而去。
走進大廳,見一具屍首放在大廳,面部漆黑,跟惠真和慧賢的死,完全一樣。
山雪幾人先是一驚,這兇手敢在白天行兇,有些不可思議,看來這兇手也太膽大妄為。橫劍臉色陰沉,快步走到山雪幾人面前,拱手道:“幾位多有打擾,實在懺愧。”
柳繼宗皺眉問道:“這屍首,是何時發現的?”
“我正想說這事,此名弟子,是早上我派往少林,給淨空大師送信的,沒想到,眾弟子在山下巡邏,發現了屍首,並且已遇害好幾個時辰。”橫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