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派就是這樣教她頂撞長輩,目無兄長的?”橫劍厲聲問道
橫素拉一把站在旁邊的清芳,一時才緩過神來,前面聽到橫劍要將自己逐出師門,被愣住了,才知道自己這次真的闖禍,呆呆的站著,整個人都愣住了。
緩過神來,看著身旁的師父,一臉愁容,橫素瞅了清芳一眼,厲聲道:“還不給師伯賠禮道歉,祈求師伯的原諒。”
清芳被這麼一嚇,前面的倔強,蕩然無存,自己是個孤兒,從小被雪山派收養,師父見自己聰慧可愛,並收著徒弟,若真被逐出雪山,不被餓死才怪。迅速像個乖乖的小綿羊一樣,輕聲道:“大師伯,弟子無知,無意頂撞您,望您原諒。”
橫劍見找到臺階下,本也不想真逐出清芳,只是想嚇唬她而已。一臉嚴肅,厲聲道:“需要賠禮道歉的不是我,而是對你手下留情的寒姑娘。”
話音未落,看向山雪,清芳領悟,走到山雪身旁,目光不敢直視山雪,低著頭,輕聲道:“寒姑娘,請恕弟子怒蟒,一時沖動,對你暗下殺手。以後若武功學成,也正大光明的像你挑戰,絕不做這種行刺的齷齪之事。”
山雪輕輕一笑,道:“下去好生練武,我相信你有朝一日,終能將我打敗。”
門外傳來腳步聲,步伐淩亂,跑進來一名弟子,神色慌張,橫劍厲聲道:“什麼事,如此慌張,一點雪山派的威嚴都沒有。”
話音未落,七星戴忍不住發出咯吱的笑聲,橫劍怒視七星戴,一言不發,跑進來的弟子才說道:“稟報大師兄,山門外,有人打起來,還打倒我們雪山派裡來,眾弟子攔不住他們。”
橫劍問道:“可知他們是什麼人?”
“好像是天山派和雙刀門的人”這名弟子答道
橫劍朗聲道:“出去看看”帶領眾弟子,迅速走出大廳,向山門外走去。
山雪見狀,道:“我們也出去看看”轉身走出大廳,跟在橫劍和眾弟子之後。
來到門外,見白麵書生趙一宗和天山派新任掌門枉自通正在雪山派門前對決。旁邊有天山派眾弟子和雙刀門門主慕容青白夫婦。
倆人功夫招式大致一樣,難以分出勝負,江容在一旁著急道:“師兄,我來助你一臂之力。”使出雙刀,迅速攻向枉自通。
慕容青白見自己妻子出手,護妻心切,揮出雙刀,從左翼攻擊枉自通。前面倆人還在伯仲之間,白麵書生趙一宗這邊,加如慕容青白夫婦,一時對決下來,枉自通迅速落敗,連連防守,退到一側。
怒視眼前這三人,大喝道:“慕容門主,這是我天山派的家事,何故插手?”
慕容青白道:“我妻子是你天山派的人,天山派的事,並是我雙刀門的事。”
枉自通哈哈大笑道:“慕容門主難道不知,你眼前這對狗男女,以前是如何恩愛的嗎?口口聲聲說是你妻子,可想知道,她心裡可有你一點位置。要不要我告訴你,他們私定終身,被我師父撞見,委曲求全,才讓師父原諒他們。”
江容大怒道:“你這個卑鄙小人,你還有臉說,我和師兄青梅足馬,你羨慕嫉妒,偷偷跟蹤我們,並告知師父,將我們逮到。師父本想放我們一馬,讓我們好生反省。你卻將此事告知榮禧堂,讓他們在江湖上傳播,讓我們身敗名裂。師父身不由己,才將我逐出師門,你這個卑鄙無恥之徒,今日若不殺你,難解我心頭之狠。”
白麵書生看向一臉憤怒的江容,道:“若他今日交出碧月劍劍譜,我們並饒他一次”目光看向角落的枉自通,充滿了殺氣,繼續道:“如若不然,定讓你命喪當場,以解我心頭之恨。”
江容大叫道:“師兄,怎可與這卑鄙小人商談,碧月劍是天山派的東西,現在我們已不是天山派的人,能不能得到碧月劍已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要手刃這個卑鄙小人。”
枉自通冷笑道:“趙一宗,還戀戀不忘碧月劍,劍譜在我手上,你這輩子休想得到。從小你就壓在我頭上,師父就偏袒你們,把你培養成繼承人,我就只能在一旁看著,那種心裡,就很不是滋味。當時就暗暗發誓,有朝一日,定讓你敗在我腳下,讓你身敗名裂。”
說完,哈哈大笑,繼續道:“今天我做到了,我做到了天山派掌門,碧月劍也在我手上。而你,註定被武林所不恥,欺師滅祖之徒。”
白麵書生臉上青筋突起,一股怒氣焚燒,陰沉道:“殺害師父的是你,不是我。當時你引誘我去盜碧月劍,其實是你早有預謀,待我剛拿到碧月劍劍譜,師父就回來,看到這一幕,原來又是你,去偷偷告訴師父,將我逮住。
我一時情急,誤打了師父一掌,你卻帶領眾弟子來,看到這一切。你一不做二不休,使出冰雪針,從背後暗算師父,從至陽xue射入,封住師父xue道,導致師父一口鮮血噴出而亡。當時情急,眾弟子一口咬定是我殺了師父,待我逃出天山,仔細一想,我打師父的那一掌,七成功力都不到,怎可將師父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