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雪道:“快些回去,很快並會有答案。”
回到砂鍋堡,山雪並沒有走進堡裡,而是沿著外圍的圍牆,來到後院被封死的後門。雲軒不解道:“不是說回堡裡嗎?怎麼回來又不進去,圍著這外面轉。”
山雪冷冷道:“狗兒是被人從後院帶進去的,想讓狗兒的死,引起堡裡的恐慌,好把這一切,推到是鬼魂作祟。”
“可是這後院唯獨的這扇大門,被封死了,他們是怎麼進去的。”雲軒問道
“別動,有腳印。”雲軒沿著山雪手指的方向看去,除了倆人的腳印外,還有其他腳印。雲軒道:“果然有人來過,從腳印上看,這應該是兩人,腳印很淺,倆人是普通人,不會什麼武功。不過一個腳印稍微深一些,步伐很寬,是年輕人。而一個腳印,很密,是中年人,腳步很慢,腳印都接在一起。”
山雪沿著腳印,走了一會兒,看到有幾捆柴壓在圍牆上,山雪拿開柴堆,一旁的雲軒道:“雪兒,快看,這有窗子。”
用力一推窗子,窗子往下被推開,雲軒彎腰鑽進去,剛好夠一個人進去。雲軒看窗子旁,有一塊布條,拿了起來。
山雪也跟著,鑽了進來,雲軒將布條,遞給山雪,道:“雪兒,你看,這布條應該是鑽進來的人,身上留下的。”
山雪一看布條,一切都明白了,道:“我們出去”
“這裡應該是柴房,等我出去看看。”雲軒柔聲說道
倆人走出柴房,穿過圍欄,雲軒道:“雪兒,你說的沒錯,狗兒是被人從這帶到後院的。你看,現在我們已經來到後院,那口井,就在這裡。”說著,手指前方,不到三十步,就能到井邊。繼續說道:“從柴房過來,都比較偏,不會有什麼人發現。”
山雪道:“走,狗兒是被他推下井裡的,我們去找穆大哥。”
雲軒不解道:“雪兒,是誰推下狗兒?”
“等下並知道”山雪頭也不會的往東廂房走。
來到東廂房外,遠遠的看見穆緣風、寒月、明霞在門外等候。寒月看到山雪走過來,叫道:“寒姐姐來了”
山雪走到幾人身旁,明霞迫不及待的問道:“可有發現?”
“可以確定,砂鍋堡並沒有被瘟疫傳染,而是和馮家莊一樣,中了屍粉。我們還是進房再說。”山雪推開房門,幾人跟著走了進去。
雲軒道:“明霞,王才的死因可查到。”
明霞搖頭道:“王才的屍首找不到,從開棺看,應該是被人提前搬走了。”
寒月道:“會不會詐屍了,告知堡裡的人,要小心。”
穆緣風道:“不會詐屍,很明顯是被人偷走的,不想讓我們找到屍首,那也說明,王才的屍首,有線索,對方才不想讓我們找到。”
寒月用很好奇的眼光,看向山雪,道:“寒姐姐,快說說你們的發現。”
雲軒道:“雪兒,你說狗兒是‘她’推下井的,他是誰?”
幾人的眼光都看向山雪,山雪朗聲道:“推下狗兒的並是馬三”
明霞瞪大眼睛,用懷疑的眼光看向山雪,道:“馬三?不太可能,馬叔和狗兒無冤無仇,不至於要害狗兒。”
山雪從衣袖中,拿出撿到的布條,放在桌上,道:“這布條眼熟嗎?”
寒月不解道:“這布條和馬三害狗兒有什麼關系?”
穆緣風問道:“這布條是掛到什麼地方撕下來的,雪妹,這布條從何而來?”
“是我們從圍牆外,發現有一扇窗子,進來時,在柴房撿到的。”山雪答道
穆緣風道:“這就對了,馬三並是兇手”
寒月道:“穆大哥,你們說什麼啊?莫名其妙。”
穆緣風繼續道:“旁晚,發現狗兒掉到井裡,馬三姍姍來遲,也沒有派人去叫他,他卻主動跑來。這說明一點,他不放心,過來看看,有沒有留下什麼線索。還有這布條,是不是和馬三的長袍顏色一樣,青藍色。”
寒月想了一下,叫道:“對,顏色和布料都一樣”
雲軒道:“我想起來了,他長袍的左下角有汙泥,還有撕破的痕跡,少了一小塊,原來在這裡。”
穆緣風繼續道:“他扮成老翁的模樣,騙走狗兒。然後又把狗兒從柴房的窗戶裡,帶進來,來到井邊,將狗兒推了下去。”
明霞道:“他為何要害狗兒?”
山雪道:“馬三害狗兒,出於幾方面的考慮。還記得我們是如何找到馮家莊的?”
寒月不假思索道:“狗兒告訴我們的,他想殺人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