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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為什麼會見外臣。”淼淼眼淚汪汪的問。
陸晟掃了她一眼,道:“李全如今癱在床上養傷,自然要由你跟著朕見外臣。”
……有這樣的規矩嗎?淼淼疑『惑』一瞬,想到這篇文的作者連侍寢一詞都能用錯,讓個剛進宮沒幾天的宮女幹大太監的活好像也沒什麼了。
不知這是不是升職了,但淼淼心裡清楚自己沒被罰就是狗皇帝開恩了,哪敢再追問些別的,忙順從的答應了。
幸好陸晟是個病秧子,就連議事都是在御書房完成的,她也沒比平日多太多工作量,只需要陪著他在御書房划水便好。
就是伺候喝『藥』麻煩了點。
狗皇帝也不知道什麼『毛』病,每次喝『藥』前都要她先來一口,跟太監試菜似的,『藥』又是苦腥苦腥的,喝完得半天都緩不過來,淼淼都覺得自己有味覺障礙了。
這其中唯一的好訊息,大概就是陸晟的身子的確一日比一日的好了起來,雖然淼淼一直不覺得自己的血能跟女主的有一樣的作用,但她的確看到陸晟醒著的時間越來越長。
嗯,大概比先前剛認識他的時候多了半個時辰左右。按照這個速度,等三個月後雲南王造反時,估計他身子還沒大好,到時候一樣是嗝屁。
不過不管他是好了還是沒好,淼淼覺得自己都有可能從皇宮逃出去,於是也就沒什麼憂慮了。
又是一日的清晨,遲遲不見陸晟起床,淼淼只好小心的走到床邊:“皇上,您醒了嗎?”
床帳內的人沉默,卻能隱隱約約看到他是半倚在床頭的。
顯然已經醒了。
淼淼『舔』了一下嘴唇,小心的將床帳撩起一個角,剛把腦袋伸進去就對上陸晟漆黑的眼,她心裡打了個突,訕訕道:“皇上,該起床了。”
“所有人都退下,”陸晟淡淡道,“江小淼留下。”
淼淼心裡一緊,看著其他人都走了之後問:“皇上,怎麼了?”
陸晟將身上的薄被掀開,平靜的看向自己肚臍以下大腿以上的部位:“這裡,和以往不太一樣。”
淼淼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便看到明黃的褻衣被什麼高高頂起。
一柱擎天,龍馬精神。
“……”
淼淼始終面無表情,陸晟盯著自己下腹看了半晌後,淡淡道:“今早一醒來便是這樣了,你可知道是為什麼?”
“皇上不知道?”淼淼仔細的盯著陸晟的臉看了半天,確定他不是調戲自己、而是認真在問自己後,登時震驚起來。
陸晟面上的顏『色』淡了些:“怎麼,朕該知道?”
這他媽的生理現象你都二十四了你不該知道?!淼淼張了張嘴,突然想到這人十六歲登基,十六歲之前一直被關在他母妃寢殿裡,當時連個肯跟他說話的人都沒有,更別說教他這些的人了。
早期教育沒有也就算了,旁的男人長著長著就會無師自通,可偏偏他身上有胎毒之症,導致青春期男孩子那些特徵他都沒出現過,今日恐怕也是這段時間服了國師的『藥』才第一次……
嗯,才第一次……想到自己無意中竟觀看了小說男配的第一次升旗,淼淼的臉『色』奇妙了。
真難得,雖然沒用上過,但是長得還挺壯觀的。淼淼內心不厚道的笑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陸晟的臉冷了下來。
淼淼嘆了聲氣,一本正經道:“奴婢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如奴婢去叫太醫來,讓太醫給皇上瞧瞧吧。”說罷提起裙邊就要溜。
“給朕滾回來。”陸晟冷聲道。
淼淼默默翻了個白眼,掛上假笑回頭關切:“皇上,怎麼了?”
“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訴朕,敢少一句,朕就把你頭擰下來喂貓。”她當自己沒看到她等著看好戲的眼神?恐怕此事根本不宜外人知曉,她才如此閃爍其詞。
“……”淼淼看到他認真的眼神,知道自己這點道行根本瞞不了他什麼,看來今天是必須把自己的老司機氣質給暴『露』了,她想了一下,提前打預防針,“奴婢可以把知道的全告訴皇上,但皇上得答應奴婢,不準生氣。”
“我為何會生氣?”陸晟挑眉。
……被挑戰了男『性』尊嚴所以惱羞成怒接著殺人滅口?淼淼眨了眨眼睛,總覺得他不答應自己就不能鬆口。
二人都你來我往的說了半天廢話了,陸晟的旗子沒有半分要下去的意思,眼見淼淼梗著脖子不說話,陸晟不耐煩了:“答應你,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