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有這類人是不是我中國的大辛?”
席恆“嘿嘿”的笑著。
“之所以要說這些自我的看法中,雖然中國在二戰時期抗擊日本有了很大的作用,但加速日本敗退的卻是這些日本的高階參謀,進而十分認同這本書的作者所說。他認為真正可怕的是哪些腦袋清醒的日本將領,他們知道見好就收,比如發動了九一八的石原莞爾,七七事變他是第一個跳出要軍部懲治那些帶頭軍官的人。
石原莞爾的主張是不擴大戰爭吸收東北,這在現在看來是十分可怕的。對日本當然是最好的,但對中國確實最致命的敵人。甚至其早早就提出研製原子彈構想,這樣的“冷靜”的人最終被東條送去大學教書了,實在是幸運。
日軍的高階將領恃才的同時還很缺乏外交、社會、文化上的學識,這樣的人只能是合格的軍人卻不是外交家,世界局勢更是無法明白。雖然有外交官但日本是參謀說的算為達到這個目的,更別說外交人員中還有外相松岡洋右這樣極為右派之人。”
“松岡洋右?”席恆問
由美的臉上似有笑容。我兩相視一笑,席恆有些按耐不住。
“想想看,一個光用武力說話,還都是胡來。他們瘋狂,你能想想?
二戰就是這樣一個狹小的島國。向西攻列印度支那,向南攻打澳大利亞嘗試),向東攻打美國。你別那樣看著我,日本的瘋狂參謀們怎會忘記北面?”
我推了推席恆,他那張懷疑的臉。
“向北還打過蘇聯”
“哦!真的?”席恆的臉上非常精彩。
“當然只不過被蘇聯打的很慘罷了,曾和你提過的為逃避戰爭罪責找替死鬼的辻政信就是在這場戰鬥中發生的。這場戰鬥叫做諾門坎戰役,這此事件首次開創了軍官逼迫前線聯隊長自殺謝罪的案例。對了之前還有次張鼓峰戰鬥只是小規模,同樣被很慘。
記得蘇聯的救火英雄朱可夫吧,我們歷史經常講到這個人,知道為何蘇聯前期沒他的身影嗎?沒錯他當時就在遠東西伯利亞防範日軍。其實當年攻打莫斯科時,德軍已經掰著手指頭把蘇聯能用的紅軍都算完了,可不想在接近勝利的時候突然冒出這一堆白衣披風的遠東援軍。進而我也還想說日軍的愚昧,如果他們不打諾門坎而是陳兵於此,那麼可能也就沒有二戰莫斯科救火隊中的軍神朱可夫元帥了。
正是這種愚昧幫了當時蘇聯很大程度上成就了朱可夫的同時改變了二戰的程序,我曾和你說過日本特別能搗蛋吧,德國的時運不濟就在這。更別說日本蠢笨到進攻美國,而美國第一時間對德日宣戰,你說是不是很有意思?”
席恆的臉上冒著崇拜的神色。
“瑁武,你這太猛了吧。打蘇聯,諾門坎?”
我點點頭“正因為如此被軍人控制國內形勢的國家,才叫做的軍國主義。而軍人除了打仗根本不懂局勢。有人評論這種現象日軍就是在不斷勝利的戰鬥中,失去了戰場的局勢。
記得近代日本陸軍大學的啟蒙總教頭德國少校梅克爾就曾這樣評論他的學生。
“很容易充滿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