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美有些氣餒顯得很消沉。
“因為國民黨的誤判在1944年的湖南其實是對國民黨非常不利的,我不知道從何說起至少有一點,在組織及不上特別是長沙失守的情況下。在第九戰區的軍隊其實已經失去了整個湖南。甚至在長沙失守初期,各路“莫名”後撤,使得衡陽的堅守與否顯得不在重要,其作用僅僅是遲滯日軍的南下。我曾祖說過衡陽的堅守在那時看來是不明智的,解圍更是一件十分危險的事情。再加上王思衡所說,各個軍隊保留實力的做法。”
“為何不能守?”
“因為兵力問題,你是知道日軍與國民黨軍隊當時的戰損比的,但你明白?根據日軍史料記載,在7月23日這天,十一軍參謀部根據情報判斷:重慶軍約有9個師的兵力,我軍24個大隊約8個聯隊),至8月初重慶軍增加到1師團北上,第58師團自長沙疾行南下參加衡陽會戰,為此讓在東部第師團耒陽一帶方向。
我這樣說你明白嗎?”
我沒有說話
“也即是說,無論是從兵力 武器裝備還是部署,甚至“人和”這一塊,第十軍無論如何也無法得到解圍。或者他們………”
離開德克士後已經是下午2點,本來打算回去突然接到席伯伯的電話,意思是有一個老人也是目前衡陽除了席恆祖父外最後一位。起先本不打算參與這件事後被老人得知,其希望無論如何也要像大家一樣將自己的故事講述出來。因為時間緊迫的關系希望我們下午就過去,老人已經在等候。
起先我也覺得有些突兀,只是當聽到席伯伯說道老人的名字叫劉海城時,我突然想到了魏興龍老人之間十分忌口的事情,也就是林滿群這個逃兵是不是“那個”的問題以及預十師的三攻西涼山,他當時也有提及不知劉海城願不願意表述的事情。
對此我回複說可以並取得了老人所在的地址。
“現在就過去?”由美好奇的問
“是啊,這位老人的情況有些特殊”
“是嗎”
“嗯,他的目前的身體不是很好,因為年齡很大目前只在醫院的病房中,我們此去位置就是衡陽市醫院的住院部。”我自顧自的說著。
由美突然在自我身後揪了我一下。
“怎麼了?”
“沒事,嘻嘻要聯系席恆嗎”由美問道
“別傻了”
“那我們現在就過去咯”
“嗯”
盡管已經習慣了或者喜歡和由美兩個人的單獨相處,不過不知道為何席恆還是來了,這的確有些莫名其妙。我與由美來到衡陽醫院的住院部時,他正好在門口等我。經過詢問才得知這是席伯伯的安排,盡管看樣子席恆不是很願意但聽說方欣玥在到處找他進而變得十分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