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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由美撥弄著手中的冰紅茶,用雙手握住,水珠自指縫處流下。
“我曾祖在之後很多時間裡與其保持密切的聯系,為的就是探尋當年的戰鬥。甚至是信田誠一本人的經歷,比如其最為津津樂道,那時中國的大度與寬容。
日本投降後,信田誠一在去上海的火車上時,沿途到處都能看到“以德報怨”這樣的佈告。那些佈告都是用日文寫的,他至今還記得,甚至每一個字每一句話。我知道中國那時有兩個政黨,不管哪一方都很善待俘虜。”
閆由美開啟筆記本,熟練的翻到某一頁遞到我的面前。
“這是我用中文翻譯的。”
我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專注的看著筆記本。
“日軍業已全面無條件投降,然吾等本為同文同種之民族,在不久之將來吾等必會攜手共進,對於昔日的敵人之撤退應保持友愛之精神伸出熱情之手。”
“日軍經過之村莊,應騰出一半房間供 其住宿,絕不可使其露宿於外。”
“當時真的是這樣?”我有些不敢相信
“恩,這不光光是信田誠一,應該說是整個中國戰場都是這樣。。”
閆由美低下頭,顯然對於說日本士兵的好話有些說不出口。
“按你的意思,那個叫信田誠一的日本人來過中國?那他當年留下的資料有提及更多關于衡陽的地址嗎,特別是遺址這一塊?”我提醒她道
“沒有的,信田那時找到的地方現在都不存在了,衡陽變化太大了。其交給我曾祖的地址中很多別說當地的衡陽人就是老一代都記不得了。”
“那個日本兵當時沒有接觸認識的人?”
“恩,是有一些但都失去聯系我根本找不到他們。那時沒有電話,有的僅僅是地址和信件,現如今地址變遷如何找到。”
閆由美說完,我再一次沉思為由美加入的可行性。
“我有個建議”
“什麼”
“如果你不建議的話明天陪我去看看那些老人吧,我不確定是否與你的曾祖有關系,但至少都是第十軍的官兵。”
“真的?”由美幾乎是挑著站起來。
“嗯需要注意的是,那些人年紀都不小不能激動,你是臺灣人,我不知道他們瞭解後會有什麼反應,具體我要先和老人們先說一聲。”
“知道,我會等你訊息的”
“恩”
“嘻嘻”閆由美笑了像個孩子一樣。
“那麼閆由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