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悅把發生之事,一字不落言簡意賅的告訴了雪妃。
雪妃聽完之後,臉色蒼白,嘴角哆嗦著,她不敢置信的開口:“你是說,我自殺?”
秦婉悅對上雪妃的視線,點了點頭。
雪妃直接躺在床上,雙眼看著頭頂,腦海裡不停地回想著剛剛的那一幕,可腦子一片空白,連一絲也想不起。
“皇上,臣妾沒有自殺!”
“臣妾也不會自殺!”
她看向一旁的帝王,雙眼真摯。
“朕知道,你安心養傷,朕會揪出兇手,給你一個交代,給悅丫頭一個交代。”
皇上拍了拍她的手背,神色難得有些柔和。
雪妃看著他,不由得紅了眼眶:“謝皇上!”聲音有些哽咽和沙啞。
皇上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雪姨,你能說一說,你最後的記憶是停留在哪裡嗎?”秦婉悅看著雪妃這般模樣,心裡很不是滋味。
“當時,太醫院送來了安胎藥,我一直沒有吃,都是處理了的,今日,也如同往常一般,送來藥之後,我並裝模做樣的喝了下去,直到那名送藥的太監離開之後,我才直接給吐了出來。”
“隨後,我並一直躺在躺椅上,覺得有些困,就躺了下去。”
雪妃的聲音有些沙啞和虛弱,在場的眾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安胎藥?”
一旁的柳太醫忍不住有些驚訝。
“嗯?”
皇上不解的看向他。
“安胎藥按理沒有問題,因為我等一直重視,所以,每次抓藥熬藥和送藥,都不是單獨一人完成的,最少也有三名太醫一同完成!”柳太醫皺著眉頭。
“柳太醫所言不虛,昨日,抓藥時,還是我兩一同抓的藥,確認無誤之後,才給了後面的兩人,而且每一次送來之前,都會再確認一次。昨日的藥,並沒有問題。”
這時,一旁的太醫說道。
“或許是出了太醫院,也未嘗不是!”
秦婉悅抿了抿嘴唇,暼了一眼門外的太醫,眼裡閃過一絲冷意。
眾人沒有多說什麼,這個也不是不一定。
“雪姨,你躺在躺椅上時,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如香味,又或者是其他的東西。”
秦婉悅看著雪妃,關從藥裡並不能查到些什麼。
而且,那人能從這般嚴密的藥中做手腳,心思必定縝密。
雪妃聽言,皺著眉頭思索了一會,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她緩緩的搖了搖頭:“當時,我困得厲害,沒有什麼心思!”
眾人聽了她的話,也沒有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