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聽了點了點頭,秦婉悅又吩咐了幾句,並直接離開了。
未央宮外,張大人一直等著秦婉悅出來。
此刻,看到秦婉悅出來之後,立馬迎了上去。
“秦小姐!”張大人眉眼之間有些擔憂。
秦婉悅對著他點了點頭:“最近幾日,還需要多加勞煩張大人了,一發現異常,還請張大人事無鉅細的稟明。”
“不辛苦,這是在下的指責所在,只不過,有些事,在下也力不從心,皇上,雖然命在下守在未央宮外,保護雪妃娘娘的安全,但後宮之中,盡是妃子,再下也不敢多言。”張大人臉上有些愧疚,今日這般事,數不勝數,他一個大男人聽了,都憤怒不已,更何況,是雪妃一個柔弱的女子。
秦婉悅搖了搖頭:“張大人只需要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行,其他的,不用多管,一切以雪妃的性命為先。”
這件事,自然怨不得張大人。
她們是皇上的女人,後宮的主子,張大人自然無權干涉。
恐怕,皇上至今也不知曉,這些人敢這般放肆。
秦婉悅說了幾句,並直接離開了。
張大人目送著秦婉悅離開的方向,眉頭依然緊皺著。
心裡有些濃濃的不安。
秦婉悅出了未央宮,直接去找宇文慎。
宇文慎正站在御書房的門口,看到來人之後,立馬迎了上去。
“悅兒。”宇文慎牽過她的手,上下打量了一番,發現沒有異常之後,才鬆了一口氣。
秦婉悅對著他搖了搖頭:“雪姨無事,我們先出去吧。”
宇文慎點了點頭,牽著秦婉悅一同出了宮外。
皇上的速度很快,外面率先散發流言之人,早已經被抓了起來,宮裡的人也教訓了一番。
現如今,大家也不敢在光明正大的議論紛紛,更不敢在詆譭宇文慎或者是雪妃。
直到這一刻,她們才發覺,她們詆譭侮辱的是皇室,有損的是皇家的顏面。
皇上不把他們斬首示眾,已經是很仁慈了。
兩人坐在馬車裡,耳邊終於沒了議論的聲音,不由得清淨了不少。
秦婉悅的心情也緩和了不少,沒有人喜歡被汙衊,更沒有人喜歡被議論。
“今晚,帶我去見一見葉明吧。”秦婉悅揉了揉眉頭,低頭看著手中,今日從雪妃那裡帶回來的藥汁。
那一天,具體發生了何事?
那馬為何突然驚了。
而且,他們又怎會知曉,他們一同出了莊園。
腦海裡一道亮光一閃而過,她伸手拽住宇文慎的胳膊:“阿慎,你記得,那一日,我們出城時,馬車突然驚了那一下嗎?”
宇文慎點了點頭,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