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們的速度很快,沒過一會兒的功夫,院落裡就堆滿了金子和兵器。
這裡的動靜,早已經驚擾到了外面的白姓,紛紛要進來觀望,可門口有中兵把守著,無人敢進來。
日落西斜,殘陽如血!
在眾人望眼欲穿之中,府內終於有人出來了,侍衛們抬著一箱又一箱的金子和武器,緩緩而來。
眾人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指著那些金子和兵器,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些什麼,直接就愣住了。
等他們回過神來之時,一行人早已經離開。
在蕭府搜出了許多的兵器和金子,同時,在安置金子和兵器的一牆之隔,正好也是從司馬府通向的那條暗道。
一封奇怪的舉報信,兩條不一樣的暗道,事情的真相漸漸浮現出了水面。
皇宮,大殿之上。
皇上一臉深沉,看著外面滿地的金子,眼裡出現了罕見的怒意。
下方的大臣屏息凝神,不敢多說什麼,低垂著腦袋,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砰!”
皇上狠狠的拍了拍一旁的桌子,發出清脆的聲音。
大臣們戰戰兢兢立馬跪了一地。
“數量如此之多的金子和武器,從夜城押運到了京城,一點動靜都沒有,甚至無人察覺一絲異樣,朕要你們何用?”威嚴的聲音,王者的氣息,撲面而來,壓抑得眾人額頭冒出了許多的冷汗。
“皇上恕罪!”大臣們異口同聲的聲音傳來。
皇上銳利的眼睛,暼了一眼在場之人,深深的吸了一口冷氣:“慎兒,朕命你三日之內,徹底的查清此事!”
宇文慎微微點了點頭:“兒臣遵旨!”
“朕允你先斬後奏之權,若誰敢阻撓,殺無赦!”威嚴的聲音鏗鏘有力的敲打在眾人的心懸上。
眾人哆嗦著身體,只求自保。
宇文慎從宮裡出來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去。
一輛馬車,安靜的停靠在了宮門口,似乎感受到熟悉的氣息,在宇文慎過來之時,白色的馬匹抬起頭,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隨即低吼幾聲。
“悅兒!”
宇文慎加快了步伐,快速的到了馬車旁,隨著話落,整個人鑽了進去。
馬車內,秦婉悅坐在軟榻之上,手執著毛筆,低頭認真的在書寫著些什麼,看到來人,眼皮微微一掀,放下了手中的毛筆。
“讓你久等了!”宇文慎走上前,把她抱在了懷裡,親了親她的額頭,有些愧疚、有些心疼!
因為剛剛要進宮稟告事情,所以秦婉悅並未跟去,而是在馬車裡等著他。
“餓了?我們先去醉雲樓!”秦婉悅搖了搖腦袋,往他懷裡縮了縮。
宇文慎點了點頭,對著外面吩咐幾句,馬車緩慢的往前駛去。
咕嚕咕嚕!
馬車碾壓著地面,發出一聲又一聲的聲音。
宇文慎低頭看向她剛剛書寫的地方,只見上面都是何這件事有關之人,他不由得挑了挑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