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士兵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你是誰?憑什麼你讓我說,我就得說?”
“快說,不要廢話,否則,本將軍將你軍法處置。”一旁的秦騰起一臉怒氣,他心裡的氣,不比秦婉悅少,宇文慎是什麼人,他們心裡還是清楚的。
他怎會做這般之事,這事明顯就是有貓膩。
那士兵暗中咬了咬牙齒,直接開始說,“一日前,夜晚,我們押運糧草到了十里坡,因下大雨,無法前進,於是並就地紮營休息。”
“不多時,道路上響起了馬蹄聲,我們本以為是接應我們的人來了,都紛紛跑出去看,可剛一出去,就有人被殺,不一會,血流成河,我們的人盡數身亡,而那領頭之人,就是五皇子,他身後跟著的是南疆人。”
“我等護送李大人倉皇出逃,可還是被他們緊追不捨,無數的弓箭飛來,我們的人全部死在亂箭之下。”
“我和李大人,因其他兄弟拼死保護,為我們擋了無數的弓箭,緊緊的被他們護在身下,才得以脫險。”
士兵說的聲淚俱下,淚流滿面,可在場之人,無一人動容。
“再說一遍!”秦婉悅開口,語氣不容反駁。
那士兵抬頭看了一眼秦騰起,見他沒有反對,一時之間心有不甘,但敢怒不敢言,只好默默地再說了一遍。
第二次說完之後,整個大堂之上,寂靜無聲,就連那士兵,也不多說些什麼。
“再說一遍。”秦婉悅又一次開口。
那士兵直接怒了,一而再再而三的讓自己重複,這人就是偏生跟自己作對。
“你到底是誰?我憑什麼要聽你的?”那士兵怒目而視,看著秦婉悅的眼神很是怨毒。
“我是誰?你沒有權利知曉,讓你再說一遍,就給我再說一遍,再多廢話,我直接殺了你。”
“你敢?”
那士兵沒有想到這人居然敢如此囂張,而且,秦騰起一臉無視的模樣,讓他氣不打一處來。
“你說我敢不敢?”秦婉悅從懷裡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匕首再陽光的照射之下,閃閃發亮。
他的心不由得有些發毛,看著眼前的場面,估摸著,這人把自己殺了,也不會有人出手阻擋。
心裡雖然恨意滔天,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他憤怒的又說了一遍。
“帶下去!”他說完之後,秦婉悅瞥了一眼秦文博。
秦文博在他聲音落下之後,直接把人給帶走了,期間還在不間還在不停地掙扎,直接被秦文博一掌給直接打暈了。
不一會,大堂之上,就只留下了幾人,幾人一臉沉重。
“這人必定有鬼,單獨關起來。”
“沒有人,能夠做到什麼事情說三遍,還和第一遍一模一樣,就算有,也只有一個可能,他事先背好了。”
眾人還沒有問出來,秦婉悅就直接說了出來。
剛剛秦婉悅讓他說了三遍,他們就已經有些懂了,此刻聽他一說,更加確信起來,的確沒有人能夠一字不落的把曾經說過的話,再次還原。
“帶我去看看那李大人。”秦婉悅說完之後,還不等秦騰起吩咐,就立馬有人帶著秦婉悅往後院而去。
幾人也立馬跟了上去,不一會,就直接到了後院。
秦婉悅看著床上的李大人,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隨後直接檢查了一遍,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眾人看著她嘴角的笑意,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秦騰起吞了吞口水,覺得這笑容有些詭異,“慕公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