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秦婉悅這副模樣,宇文慎揚了揚嘴角,眼底滿是笑意,一把將秦婉悅的扇子搶去,學著她的樣子自顧自的搖了起來。
這個傢伙!故意為難自己也就算了,還正大光明搶自己扇子!
秦婉悅看著宇文慎那輕快的步伐,以及挺拔的背影,不由得又攥了攥拳頭。
很快,二人便回到了住處。
秦婉悅遠遠看著宇文慎邁步進了屋子,不由得在原地打起了轉。
進?還是不進?這是個問題。
她躊躇著,眼睛朝宇文慎房內瞥了瞥,看著那半虛掩著的門,幾乎是要把它給盯穿了,然後狠狠釘在宇文慎身上。
“怎麼?還不進來?是要本皇子親自請你?”宇文慎那慵懶的聲音從屋內傳出,似乎還夾雜著幾分笑意。
在秦婉悅聽來,那就是十足的嘲笑。
“在下這就進來。”秦婉悅咬了咬牙,抱著視死如歸的態度,眼神堅定的一步步踏入房內。
宇文慎聽著門口的聲響,不由得升起一抹戲謔的笑,朝秦婉悅看了過去,“怎麼?進我房間就讓你這麼為難?”見秦婉悅那一臉視死如歸,屬實是令人發笑。
秦婉悅勉強扯出一抹笑,“怎麼會……”雖然是這麼說,眼睛裡傳達的資訊卻是完全相反的。
“哦?那是有什麼人欺負我家慕白了?告訴本皇子,本皇子替你欺負回去。”宇文慎卻更是來了興趣,對於秦婉悅這個“委屈的不行”的模樣,實在是喜歡的緊,於是乎,學著秦婉悅剛剛耍自己的語氣,又對著秦婉悅說了一遍。
聞言,秦婉悅的表情又僵了僵,沒想到這宇文慎學東西學的還挺快的,聽著她這欠揍的語氣,秦婉悅卻不能揍他,就覺得手癢的不行,“沒沒沒……怎麼會有人敢欺負我呢。”
宇文慎聞言挑了挑眉,這死丫頭特意加重“人”的語氣,言外之意是說自己不是人?好傢伙,果然是伶牙俐齒,不知道等會兒還有沒有這一副“潑辣”的勁了。
“原來如此……”宇文慎一副漫不經心的語氣,突然間站起了身,朝秦婉悅那邊走去。
這臭小子幹嘛?
秦婉悅見狀,不免身子一僵,眼睛瞪大了朝宇文慎那笑盈盈的面龐看去,手已經架於身前,儼然是一副自我保護的狀態。
宇文慎刻意放緩了步子,要知道,從秦婉悅臉上看到如此好笑的表情,可是不容易的,自然,眼底笑意也是越來越濃。
秦婉悅不斷向後卻步,卻沒想到這宇文慎步步緊逼,於是乎背脊抵到牆角,再無退卻餘地,“五皇子,你這是做甚?男女授受不親啊!”秦婉悅神色有些慌張,實在是摸不透面前人的想法。
宇文慎卻沒有理會秦婉悅,徑直靠近她,最後伸手將秦婉悅一把撈在了懷中,“慕白是客卿,我自然知道男女授受不親,但你擋著我的路了。”說著,他嘴角揚起一抹大大的笑容,伸手將秦婉悅身旁書架上的《兵律》取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