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慎被送回皇宮,皇帝特意請了身為院首的劉太醫前去診治。
皇后乃一國之母,宇文慎身為皇子,也是她名義上的兒子,就算心裡再恨,面上也還是要保持著身為一國之母的風範。
她眉頭微微皺著,擔憂的看著躺在床上,一絲生氣都沒有的宇文慎,“劉太醫,你看五皇子如何了?這麼久都沒醒,難道……”
“皇后,慎兒身上流著皇家血脈,自有真龍保護,你這般言語怕是不妥。”皇上斜了一眼皇后,語氣明顯不滿。
“我……”皇后想辯解,劉太醫已經為宇文慎診脈結束。
宇文軒不再理會,轉而看著劉太醫,“慎兒如何?昏迷半月未醒,看出什麼症狀來了?何時才能清醒?”他一連串的問題,問的劉太醫不知該回哪一個問題好。
收拾了東西起身,對著宇文軒拱手,“皇上,請借一步說話。”
“怎麼,在這裡不能說嗎?”宇文軒還沒開口,皇后便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只見宇文軒眼睛一瞪,語氣不善,“如今在這皇宮之中,皇后的權利,可比我這個做皇上的還要大了。”
不怒自威的氣場,讓皇后就算心中不滿,表面也不敢表現出來。
“臣妾不過心急五皇子,並沒有別的意思。”
“哼!沒有別的意思最好。”宇文軒摔袖離開。
宇文慎如今在宮中,身邊又時刻有人伺候著,皇后就算是想下手,也找不到機會,惡狠狠瞪了他一眼離開,來日方長,總有一天她會好好招待這個小賤種的!
第二日,秦婉悅被宇文敏拖著到了宇文慎宮裡,躺在床上的人雙目緊閉,這雙眸子總是那般深邃如深海,如今看不見了,竟然忍不住覺得變扭。
“悅兒,我五哥哥可是為了救秦將軍才重傷至此的,你若是不過來看看,豈不是太過分了。”宇文敏說著,直接將她拖到宇文慎床邊,“可憐我五哥哥尚未娶妻,便昏睡在這裡,什麼時候能醒都不知道呢。”
宇文敏這般說,秦婉悅的心理壓力更大。
見時機成熟,宇文敏聲稱自己有事需要離開一會兒,便跟著侍女一起離開。
寢殿內所有下人都退了出去,秦婉悅心中疑惑也沒問出口。
門被人帶上,秦婉悅轉頭去看,忽然手腕被人一把抓住,一股強大的力道一拽,她整個身體朝的床的方向倒去,驚呼聲還來不及出口,身體就倒在床上。
而剛才本應該躺在床上人事不知的宇文慎,卻睜著眼,嘴角勾著一抹壞笑看她。
“你——”
“噓,小點聲,可別被人聽到你在說話。”秦婉悅剛張嘴,一個手指壓著她的嘴唇制止她說話,而耳邊聽到的卻是宇文慎略帶沙啞的嗓音,“我裝暈這件事,暫時還不能讓別人知道。”
不想讓別人知道,那為什麼偏偏要在她面前醒過來?
秦婉悅的話還沒問出口,宇文慎就好像會讀心術一般替她解答,“再怎麼說我也是為了救秦將軍而受傷的,雖然傷口並沒有外面傳的那麼嚴重,可胸口這兒有個窟窿卻是事實,作為報答,你難道不應該照顧一下我這個傷員嗎?”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