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
宇文軒將奏摺狠狠摔在地上,滿朝文武皆是膽戰心驚,齊齊下跪,“皇上息怒,臣罪該萬死!”
“你們是罪該萬死,小小一個番邦,竟然都敢在邊界耀武揚威,讓我大曆朝顏面何存!”宇文軒雙眸血紅,怒氣衝衝的看著跪在下首的人。
大臣們戰戰兢兢不敢說話。
連秦家都打了敗仗,其他人又敢說什麼?
“皇上贖罪,皇上贖罪。”
“贖罪?若是秦家人扛不住,不用我贖罪,你們一個個都得死!”
大殿內氣氛凝重,大臣皆面色慘白,身體顫抖。
良久,左丞相梁斌開口說話,“皇上,此次番邦膽敢進犯,實屬大膽,秦家勇猛無敵,曾多次擊退進犯這,為何此次連一個小小的番邦都無法擊退。”
宇文軒目光如炬,視線緊緊盯著他,“你這話是何意思?”
“秦家勇猛,若不是……”梁斌欲言又止,不斷用餘光掃視身邊之人。
不到一會兒,竟然有人開始彈劾秦家。
甚至有人猜測,此次大敗,乃是因為秦家軍內出現了奸細。
秦家人忠心耿耿,一直保衛大曆朝邊疆穩定太平,有人不贊同梁斌的話,正想開口為秦家解釋兩句,卻見梁斌危險的視線朝他瞟來。
梁斌身為左丞相,手下黨羽眾多,實力也不容小覷,能與之抗衡的只有秦家,而如今秦家自身難保,那人就算有心為秦家辯解,在看到梁斌眼神之後,也退縮了。
“若非如此,一向以驍勇善戰著稱的秦家軍,此次如何會敗的這麼慘。”
“所以梁愛卿的意思是什麼?”宇文軒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語氣意味不明,也不知對這些話聽進去多少。
“皇上,贖臣直言,秦將軍家眷如今還在京中,皇上何不請秦家小姐秦婉悅入宮做客,秦小姐素來與敏公主關係甚好,也可藉此機會好好陪陪公主。”說好聽了是入宮做客,可說不好聽了便是變相的軟禁。
以秦婉悅要挾秦騰起與秦文博,讓他們不敢不戰,不敢不勝。
“傳旨下去,秦家小姐秦婉悅入宮陪伴公主,不得推辭。“
“是!”身側太監看了梁斌一眼,眸光復雜深沉。
秦婉悅接到聖旨的時候,便隱約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
為何皇上忽然要召她入宮陪伴敏公主?這其中一定有什麼別的隱情。
鄭氏給秦婉悅收拾了換洗衣裳,秦嘯天則是對孫女再三囑咐,皇宮不比家裡,不能任由她胡來,此次入宮,不只有多少雙眼睛盯著,絕對不能有任何差錯,還有讓她別擔心家裡,既然是讓她去陪伴敏公主的,那便好好陪著,什麼都不要多想。
秦嘯天的話,更是讓秦婉悅不安。
她鄭重點頭,眼神充滿堅定。
轎子帶著秦婉悅進宮,敏公主得到訊息,早就在宮殿門外等候,見她下轎,三步並作兩步上前伸手抓著秦婉悅,眼裡帶著擔憂,“悅兒,你沒事吧?”
“沒事。”秦婉悅淡淡開口,看著興致並不是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