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秦婉悅有一個沒有理解的地方就是,這樣定自己的罪,對對方來說有什麼好處?
“按照你這麼說的話,我覺得老闆更有嫌疑,因為昨天我看見他們兩個吵得不可開交,一點都不像是夫妻,更像是仇人一樣。”秦婉悅涼涼的說,目光看向劉老大,企圖在他臉上能夠發現什麼?
但是發現他十分的鎮定,一點都不心虛。
只見劉老大對著上方的那縣令說道:“回大人,這個我可以解釋,雖然平常我們夫妻倆經常吵架,但是我當年是真的特別喜歡他才追的她,雖然經常吵架,但是感情深厚,我們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畢竟他是我枕邊人,誰能有這麼惡毒的心思對吧?”
說完話之後,目光就看向了秦婉悅,這意思不言而喻,說的就是她就是那個惡毒的人。
能在一個這麼簡單的事情上折騰那麼久,秦婉悅也是感覺很服氣,覺得對方的智商像豬一般,想要這麼一點事情,就給自己定罪,她算是看明白了,就這個姓劉的,和這縣令肯定是一夥的。
兩個人想要這樣聯手定她的罪,做夢去吧!
心裡面冷笑連連,但她表面的表情做的很足,畢恭畢敬的行了一個禮,“這個事情簡單,正因為死者在我門前,就認為兇手是我,這裡有未免也太過於牽強了吧,給我兩天的時間,我來找出兇手,證明自己的清白。”
聞言,那劉老闆心裡邊兒咯噔一聲,有種不好的預感,但是後來想了想,自己把一切事情都做的很充分,他們絕對找不到任何的線索的。
如此想著,心裡面也鎮定了不少。
縣令覺得這樣嫌麻煩,看著秦婉悅她們衣著華麗,可能是一些富貴人家的孩子出門遊玩,很想從他們的腰包裡邊偷出銀子來。
“還找什麼證據,就這樣定了,證據還不夠明顯嗎?”縣令黑著一張臉,原本就長得很黑的臉,這樣的一個兇狠的表情,感覺奇醜,將案板狠狠的砸在桌子上,啪的一聲,聲音很大的。
秦文懿早上起來的時候,就已經不見人影,就給秦婉悅留了一封信,出門探索去了,讓秦婉悅好好的跟著宇文慎,不要亂跑,等他回來,或者乖乖的回家去。
秦文懿絕對沒有想到,他一走,他妹妹秦婉悅就受到了這樣的陷害,還殺人,她秦婉悅殺人的時候,怕是你們都沒有見過吧。
再說想要她背上人命,可沒有那麼容易,旁邊還有一個宇文慎呢。
只聽見宇文慎忽然說,“這天子腳下就敢這樣草菅人命,那以前我們不知道的日子裡,你們是不是就比現在更加的變本加厲!”
宇文慎是皇帝的兒子,氣勢擺在那,一開口就堵住了對方的嘴。
最後真的爭取了兩天的時間之內,找到兇手,證明自己的清白。
“我還以為你不管我了。”秦婉悅悠悠的說,在縣衙裡面,她一個人在那和一對牛鬼蛇神,唇槍舌戰,宇文慎都和沒有聽見似的。
宇文慎聞言,緩緩的說道:“放心,有我在,他們不敢拿你怎麼樣,我當時只是在想事情而已。”
“藉口,你就是不想管我而已,跟我哥把我扔下一樣,嫌我麻煩。”秦婉悅冷哼一聲,完全不領情。
二人走在一條羊場小道上,忽然之間,道路旁邊躥出一條蛇來,把她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向後脫離一步,然後就不小心推進了宇文慎的懷抱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