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悅低垂著腦袋,仔細回想著,好像真的有這麼一回事。
“那個……”關鍵是竟然忘得這麼幹淨利落。
“怎麼樣?想起來了嗎?”宇文慎瞧著她那張糾結的小臉,那表情變化,應該是想起來了。
不是讓他戴別人送的荷包嗎?那他就先從秦婉悅這裡套一個出來。
秦婉悅不知他心裡面的小算盤,為自己曾經這麼信誓旦旦說的話,現在忘得一乾二淨而感到羞愧之中。
“好吧,我錯了,明日就給你繡。”不就是一個荷包嘛,要多久的功夫?
宇文慎嘴角上揚,“明日?”
秦婉悅:“……”
有這麼著急嗎?
她懷疑是自己之前說的某句話惹著他了,才這麼咄咄逼人,追問她要荷包。
秦婉悅擺擺手,“明後天,明後天肯定給你,行不行?”她想到什麼,繼續道:“先說明了,可不許把我荷包掛在身上,別以為我看不出你在打什麼鬼主意。”
為了預防把自己當成他的擋箭牌了,先提前說明。
宇文慎不以為然,只要到手了,怎麼處置就是他的事情,嘴上道:“那是自然,我只是討個承諾而已。”
聞言,秦婉悅才微微放心。
這天,女兒奔回家的時間比往常還要早,鄭氏都很詫異她今日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夫子下學下得早了?今日?”鄭氏用溼的手帕,替她擦去額頭上的汗水。
秦婉悅尷尬了一下,她今天只是不在外面浪了而已,面上應著,就回自己的房間,開始找布料,拿起很長時間沒有碰過的針線,開始繡荷包來。
繡了許久,才終於繡好,裡面上提神醒腦的薄荷,荊芥,還有金銀花等藥材。
另一邊的陳蘭,從小眾星捧月長大,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
事情都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她還能再說什麼?
回到學堂裡,陳蘭越想就越是憋屈,雖然的確是自己去找人麻煩,可是一想到連五皇子都幫著秦婉悅來對付自己,她這心裡頭,就像是被什麼東西死死堵住了一樣難受。
於是,回到學堂時,陳蘭滿身狼狽,引來周遭不少同窗的小聲議論。
“哎?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你看見了沒,那個陳蘭怎麼這麼狼狽啊?身為丞相家唯一的嫡孫女,怎麼被欺負成了這個樣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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