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騰起一回來,就在院子裡看到自家爹,快步走上去,“爹,悅姐兒醒了嗎?”
秦嘯天看了他一眼,“你站著別動。”然後又和管家說話,說的是把院子休整一番什麼。
如此過了好一會兒,秦騰起著急見閨女,又不知道你家老爹想要幹什麼,內心焦灼,又只能乖乖站著。
終於等到秦嘯天說完了,他才道:“知道我叫你站著什麼事嗎?”
秦騰起搖搖頭,他又不是他爹肚子裡的蛔蟲,怎麼能知道知道他的想法。
秦嘯天看著自家兒子,一字一句開口,“自己娶的媳婦要學會疼,還有悅姐兒。”
“我哪裡不疼他們了”秦騰起抗議道,他很疼她們的,只是這段時間太忙,難免有點疏忽。
“你疼嗎?悅姐兒生病,你將所有的事情都扔給鄭氏,你說軍營有事,現在皇帝是要你出兵打仗了還是怎麼?”
“爹,夫妻不就是應該她主內,我主外嗎?”
“那你就待在外面不要回來得了,你心裡面有數,我個大老粗也不和你講大道理,鄭氏給秦家生了女兒,是有功的,你自己想想後果。”秦嘯天也不多和他多廢話,說完就走,他對鄭氏是十分滿意的,不知秦騰起為什麼總往外面跑。
“唉?”
爹還沒有告訴我悅姐兒醒了沒?算了,還是自己去看吧。
在秦婉悅昏迷不醒的時候,鄭氏一個人衣不撇帶的照顧著女兒,都快要絕望之際,秦騰起卻一直說軍營有事,將家中所有的事情都扔給她,最終鄭氏受不住爆發了,兩人吵了好大的架。
夫妻之間的情感問題,並沒有因為秦嘯天說了幾句話而得到緩解,鄭氏現在見到秦騰起,轉身就走,兩個人無形之中互相冷戰僵持著。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
秦婉悅坐在床上,每天都要喝這些熬的濃濃的藥,想她堂堂的醫學鬼才,竟然要受這世界庸醫的折磨,就覺得十分絕望。
也不能說是庸醫,江太醫開的藥還是有點用處的,但如果是她自己開藥,早就好了。
這次落水,好像將她抵抗功能降低了,很容易生病,稍微一吹點冷風就咳嗽頭疼,這樣一來,鄭氏就不敢讓她吹一點冷風。
為了避免她被當成妖怪處理,沒敢展現自己的才能,每天認命的喝完,就是多受點苦而已,也為什麼大不了。
這個藥有個副作用就是,喝完藥之後容易犯困,秦婉悅一天大部分的時間,都花在睡覺上面。
某天,宇文慎忽然出現,給她送了一根笛子。
“慎哥哥,我又不會吹這個,你給我做什麼?”秦婉悅摸著這把笛子,笛身是用竹子做的,磨得很光滑,邊上繫著白玉藍色流蘇,仔細看,發現笛子上刻著個悅字。
秦婉悅試探性的問道:“這不會是你自己做的吧?”
宇文慎點點頭:“聽說這福竹能驅散病邪,我就給你做了一根笛子,希望你快點好起來。”
沒想到宇文慎對自己這麼好,還親手給她做笛子,看來平日慎哥哥也沒有白叫,秦婉悅脆生生的應了:“謝慎哥哥,這笛子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