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想走不敢走的那幾個人都不想待在這裡，推搡間，選了個跑的最快的過去。
“梟姐，你的曲譜也不見了。”馮科名低著頭，說的很小聲。
她不是怕葉梟指責，只是覺得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了這種事，真的很沒用。
“沒事，我也用不著，你不用自責，和你沒關係。”葉梟朝馮科名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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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能用不著。
馮科名看過那本曲譜，好幾頁呢，想到葉梟之前說的不是彈小星星，馮科名就更自責了。
梟姐辛辛苦苦學了首曲子，也許徹夜未眠，也許寢食難安，想到這，馮科名氣得牙癢癢，怪不得梟姐每天早自習來都會犯困，練琴到半夜，能不困嗎？
現在曲譜丟了，禮服也壞了，明明最難過的人是梟姐才對，反而還來安慰她，馮科名感動的想哭。
“不是用不著，是看不懂吧。”不知誰嘟囔了一句。
現場很安靜，這句話音量不大不小，卻足以讓所有人聽清楚。
“就你他媽牛逼認識幾個多拉米發所拉稀。”馮科名腦子氣昏了，說話也沒經過大腦，什麼話都敢說。
聞言，葉梟若有所思的看了馮科名一眼。
嗯。
她的靦腆小學霸終究是被杜洋那二傻子帶壞了。
馮科名第一次說這種話，反應過來後，挺不好意思。
說都說了，現場也沒人嘀嘀咕咕了，效果還不錯，馮科名心態平衡不少。
“梟姐……我……”馮科名想解釋兩句，卻不知怎麼說。
葉梟笑，“很有前途。”
後臺大廳裡的燈有一個不太亮，光亮不算刺眼，葉梟摸起桌上不知是誰的煙，取了一支菸出來，正要點上，一道低沉的聲音傳來。
“你敢點試試？”
顧辭嗓音總是不濃不淡的，一股清冷意味，就算如此，卻也如唱片機一般好聽，敲擊心裡。
不知為何，葉梟莫名有點虛，把煙放馮科名手裡，“我就看看。”
顧辭又看了她一眼。
葉梟把打火機也給了馮科名，“真的，就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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