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辭眯了眯眼,“怎麼回事?”
兩名黑衣人立馬把事情原委講述清楚,連方才何儀說的話都一字不落。
顧辭抬眸淡淡的看了何儀一眼。
明明正值夏季,紅陽高掛,何儀卻感覺置身冰窖之中,從腳往上到頭頂,一點一點的被冰刃凌遲。
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何儀害怕了。
她經常出沒慶市的豪門宴會,見過不少人物,可面前這個她從未見過的年輕男人,卻讓她感到從所未有的惶恐。
驚恐到塵埃裡。
唐知凌和顧雷也出來了,隊長趕緊召集好隊員,準備護送金烏前往京都。
刻不容緩。
守著何儀和司機的兩人也歸隊,見人走了,何儀和司機依舊不敢挪動半步。
唐知凌攔住一名黑衣人,揚了揚下巴,“那兩人惹到三爺了?”
“是葉小姐。”黑衣人老實回答。
唐知凌笑了笑,怪不得呢。
顧雷感覺很不好,呼吸急促,氣得額頭青筋暴起。
這個葉梟屁事真多啊。
蒼白雲層透過刺眼的光,照在顧辭修長的身姿上,懶洋洋的道,“唐知凌,讓人把他們送去警局蹲兩天。”
唐知凌應聲,“好嘞,爺,啥理由啊。”
“肇事。”
司機慌了,語無倫次的辯解,“先,先生,不是,我們沒有肇事啊,就闖了警戒線而已,真沒出事故。”
就闖了警戒線而已?
唐知凌冷笑。
也不看看這是什麼警戒線。
顧家明衛警戒線一出現,不是有大事就是有大難,方圓十里,不相關人員不可入內。
違者,京都警局十年之期瞭解一下,造成嚴重後果者,那不好意思,得勞駕去聯邦國際調查局喝杯涼茶了。
“你撞人了不知道嗎?”唐知凌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何儀臉色蒼白,緊緊抓著手提包,“沒,沒有,真的沒。”
“真的有,你看。”唐知凌語氣很無奈,上前幾步,“啪嗒”一聲靠在保時捷上邊。
“哎喲,哎喲喲喲,腰疼,腿疼,不行了不行了,起碼是內出血。”唐知凌扶著腰,一會兒這疼,一會兒那疼的,整懵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