蕪憂趕緊出來活躍氣氛:“趕緊先吃飯吧,菜涼了就不好了。”
……
吃完飯,秦珩送蕪憂回學校。
到了車上,他問蕪憂:“你覺得伯母對我印象怎麼樣?”
蕪憂低垂著頭,嘆了口氣:“不太好!”
秦珩忽然緊張了:“哪裡不好,是不是我說錯什麼話了!還是我做錯了什麼事?”
蕪憂嘆了口氣,沒說話。
“還是我今天的穿著打扮不是伯母喜歡的型別?”
蕪憂低著頭忽然“嗤嗤”地笑了起來,秦珩這才意識到自己是被她騙了。
“你騙我!”秦珩在她頭上輕輕敲了一下。
蕪憂哈哈笑道:“誰讓你從頭到尾一直那麼淡定,只有我自己在緊張。我得小小地懲罰你一下!”
正笑著,秦珩忽然吻了上來,不似之前的蜻蜓點水,這個吻更像是狂風暴雨,來得異常猛烈,他的舌頭靈活地席捲著她嘴裡的每一寸土地,她害怕地退讓,他用牙齒輕輕咬住她欲逃避的舌尖,阻斷她的退路,深情地吸吮著,蕪憂大腦一片空白,她不知道怎麼回應,只好跟著感覺走,慢慢閉上眼睛,承受著他這個攻城略地般的吻。
就在秦珩的呼吸變得越來越粗重的時候,他忽然終止了這個吻,再吻下去,情況會變得難以自控。
此時的蕪憂臉上一片潮紅,她坐正了身子,低頭擺弄著自己的手指,不敢直視秦珩。
這時他的手機忽然響了。
他拿起電話,是於滿:“喂,舅舅。”
“聽小倩說你學校出了點事,怎麼樣,處理好了嗎?”
秦珩感到意外,他不去參加聚會,也沒有給出任何理由,沒想到邢友倩倒是為他編了一個:“她怎麼跟您說的?”
“你別管她怎麼跟我說的,我處理好你那個女同學的問題,不要影響到你的聲譽,對公司不好!”
秦珩臉色微變,聲音冷淡:“我會看著辦。”
掛了電話,秦珩發現蕪憂正盯著自己的手機看,那手機沒什麼特別,只是多了一個掛飾,是上次蕪憂送給他的那塊餅幹。
蕪憂指著那塊餅幹笑道:“你可真能想得出來,居然把它真空包起來了。”
那塊餅幹的包裝紙被裁成了餅幹的形狀,然後在一個角裝了一個氣眼扣,拴了一個掛繩掛在手機上。
秦珩在她面前晃了晃那個掛件:“沒辦法啊,女朋友送的唯一的一個禮物了!”
蕪憂替他覺得寒磣的慌,她想了想承諾他:“改天我正式送你一個禮物,一個特別有意義的禮物。”
秦珩快速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我等著。”
蕪憂又是一陣臉紅。
……
蕪憂在圖書館為課題查詢資料的時候,邢友倩找到了她,仍然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態:“蕪憂,離秦珩遠一點,他的身份想必你也知道了吧。”
前兩天因為賀萱的爆料,秦珩在貼吧裡又火了起來,這下,沒有人不知道他是嘉恆地産的少公子了。
蕪憂沒有理她,仍然在書架之間找著自己需要的資料。
邢友倩自顧自地說:“秦珩是你想象不到的可怕的人,所以離他遠一點,別等到有一天你被他害的失去所有才知道後悔!”
蕪憂抬眼看她,語氣嘲諷:“你不用在我這裡找存在感,秦珩是什麼樣的人,不需要你告訴我,我自己會瞭解。”
邢友倩也不在意她的嘲諷,她靠在書架上,看著蕪憂:“我和秦珩很快就會訂婚,你等著過幾天的報紙新聞吧!”
蕪憂放在書架之間穿梭的手指忽然頓了一下,然後很快她又繼續找下去,跟什麼也沒聽到一般,推開邢友倩,從她背靠的地方拿下一本書,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