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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聲悠揚,曲目優雅,讓人聽得身心舒暢。
舞女們那水蛇般的腰扭動著,加之那長長的舞袖飛舞,讓她們如同天上下凡的仙女。
皇帝看的起勁,拍手叫好。
只是這雅興卻在禁衛軍首領被人扔進來時完全消散。
那些舞女們受驚,各個如鼠般逃竄,頓時殿內一片混亂。
那禁衛軍首領口吐鮮血,卻依舊不肯服輸,一個打滾,便蹲在地上,雙眸緊緊盯著門口的這幾人。
只見門口黑壓壓地站了十幾個人,其中不乏一些禁衛軍,首領看著自己的屬下竟然站到景灝那一邊,心中憤怒,卻是不敢言語。
現在皇宮中的高手已所剩無幾,卻已經被景灝的人分散開來,他是目前在這裡功夫最好的,現在卻也因為重傷,而只能這般模樣。
景灝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緩緩走了進來,“皇兄,聽說你聯合了東凰的夜郡王,說是要抓了我,再送到東凰?”
皇帝早就嚇得哆嗦,自幼他便好吃懶做,不喜習武,加之他習武天分不高,他便索性放棄了習武,只是現在竟也連保命的機會都沒有了?
前些日子,他剛被人威脅,寫下手喻,現在又被景灝威脅?他這是造了什麼孽?
“你聽什麼人胡亂說的?”
皇帝不免心虛,現在可是休假時間,景灝竟然趁著這個時間過來,若是那個夜郡王也在休息,那他可不就慘了?
忽而他就後悔了,他就不該那麼沖動,竟然派自己的人去
更何況,當時他想著自己還有禁衛軍,景灝應該不會這麼輕易就造反的,可現在看來,什麼都是浮雲,景灝已經造反了才是真的!
“哦?難道不是皇上派人專門來告訴本王的嗎?”景灝這話說的諷刺,可事實就是這樣。
皇帝聞言,盯著景灝,只覺周身的殺氣越來越濃,通通都是沖著他來的。
景灝一步一步,不緊不慢,漸漸地靠近他,不知何時,手上竟然拿了一把劍,那劍寒光乍現,映得皇帝眼睛直晃。
景灝越來越近,皇帝嚇得跌坐在地上,腿軟的厲害,努力地向後退,那樣子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景灝提劍,指著皇帝,“既然皇兄這麼想讓我叛變!那我……”
皇帝嚇得喊了起來。
只是他還沒有說完接下來的話,一道涼涼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
“所以說,賢王這是打算叛變了!”
景灝頓了頓,這個聲音怎麼那麼熟悉,怎麼可以那麼冷?那麼事不關己的感覺?
他轉身便看見了兩個他不怎麼待見的人。
“原來是少傅大人和陶大人!少傅大人這麼快就給本王安上了一個帽子!”
“嗯?是麼?那賢王的劍現在指的難道不是皇上?”
慕夕夜嘴角勾起,依舊淡淡地聲音,抬腳卻已經走了進來。
皇帝聞言,像是看見了救星,既然少傅來了,那麼太子也就來了,既然他能進來,說明他們是帶著人來的。
皇帝一個激動,想要起身,卻是因為腿軟,竟然蹭到了景灝的劍上,脖子瞬間被劃出一個小口子。
陶紅葉見狀,眉頭輕皺,瞥一眼外面,忽而轉頭看向景灝,扯開嗓子就喊,“景灝,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傷皇上!你這就是叛變!”
景灝眉頭緊皺,還未作出反應,太子已經帶了東宮府衛過來,沖了過來。
那些原本現在景灝那一面的禁衛軍們紛紛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