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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彌陀佛,這位施主果然好悟性。地藏菩薩是有大願,為保眾生百姓而心甘與妖魔、巫蠻而相爭,寧可自身處於地獄之間,亦不願天下蒼生有損,相比之下,我等凡俗僧侶縱然退讓一些又是如何?若能讓這世間處處安樂,無有地獄之苦,縱然捨身在此亦為甘願也!”
就在這時,出乎傅劍寒的意料,突然從身後傳來一聲應答,言語之中自有一種暢然認同之意。
回首看去,卻發現不知道何時身旁竟然多出了兩位老僧,而且其中一人不是別人,正是苦海和尚,至於另外一位,雖然衣著尋常,面貌普通,但佛門之人最不可人以貌相。
見到傅劍寒看來,苦海和尚微微一笑,隨即行了一禮而道。
“阿彌陀佛。傅施主果然信人,倒是貧僧有失遠迎了。好在我本為迎接枯藏師兄而來,倒也沒有錯過傅施主的精妙所言。傅施主所言甚合我佛門要旨,若天下眾生能能如傅施主一般賢明,何愁天下不安樂也?”
“苦海大師言重了。”
傅劍寒微微苦笑,本來不過一時感觸,哪裡想到竟然正好被苦海所聞,而且看其旁邊的那位老僧也不是尋常人物,傅劍寒自然不好誇口而言。
“劍寒不過尋常一儒生,如何當得大師如此贊嘆?”
“阿彌陀佛,傅施主只為儒生便能有此等感悟,若傅施主願意入我佛門,必為棟梁之才也。”
傅劍寒不說這還好,一說,苦海就忍不住長長嘆息一聲。
隨著苦海這一長嘆,旁邊那位老僧也是微微頷首直言而道。
“以小可觀大,見微可知著,苦海師弟所言甚是,傅施主真的不願多做考慮?若傅施主願意入我佛門,我可代中州大藏佛寺邀請傅施主,日後待到傅施主佛法精進,則有機會接受大藏佛寺的衣缽。”
傅劍寒微微倒吸了一口涼氣,若說松山寺乃開河府第一寺,就連苦海大師這樣的一寺主持亦甘心為其奔走,那麼大藏佛寺則是衛國第一寺,受朝廷皇家所敬奉,每日往而朝拜者絡繹不絕。
雖然只承諾一個可能,但能得此殊榮者,整個衛國佛門之內都可謂寥寥無幾。
相比起來,如今傅劍寒一個小小童生的身份,亦或者初入儒門的地位,相比起來都可謂接近於無。
不過面對此言,傅劍寒只略略一頓之後還是微微搖搖頭,這不僅是自己所選擇的道,而且若自己要入佛門當時就會有選擇,更不會等到此時。
“如今我乃儒門弟子,苦海大師亦知我道,大師此言好意我自心領之,但請恕我為之拒絕大師好意,既入儒門便為儒門弟子,何以可輕言破門而出也?”
“阿彌陀佛,施主會錯了意。儒門有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之說,我佛門亦為如此。不過施主也知,我學貫數家者亦非沒有,若傅公子有心,同貫佛、儒亦可也。”
雖然傅劍寒是明言拒絕,但顯然佛門的這兩位都不是輕易放棄的人,在聽到傅劍寒的拒絕,甚至連面色都未曾有絲毫一變,隨後就聽到枯藏大師淡淡回答說道。
“或許傅公子有所不知,當今九國之內,不少進士出身者都有學貫數家之道,甚至還有數位更同為數家之人。原的不說,就說我衛國那位聞名遐邇的大將軍,就乃學究天人,為儒家、兵家與我佛門三家之人,堪稱衛國第一人也。”
傅劍寒只能搖頭苦笑,學貫數家,哪裡有那麼容易?
傅劍寒也知道枯藏大師沒必要在這一點上說謊,事實上真的到了進士,除了少部分人之外,多數人都會觸類旁通,藉由各家精華以提升自我之道。
甚至,莫說進士,就算舉人、秀才之中也又不少人都會雜合數家之學說,只是沒有真正加入其門內而已。
文人致用,這不算什麼稀奇的事情。
但自己才加入儒門,轉頭又加入佛門,漫說他人看法如何,就是自己心頭都會有疙瘩,所以對於這份提議,傅劍寒根本連考慮都沒有絲毫考慮,很是幹脆地直言而道。
“專心方可成事,我從忠道乃為百姓福祉,難以分心他顧也。今次前來,一來乃應苦海大師之請,應邀而來;二來則為東陵縣懸案一事,望借松山寺寶地一用。可未曾有加入佛門,通習佛法的打算,對於此,還請兩位大師多有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