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聽到傅劍寒所言,清塵子沒有回答,只是微微撫摸數息,只到見到自己手尖微微泛紅之後,才是苦笑而道。
“傅公子這真是難為我了。不過若此法果然能成,吾自當全力施為!傅公子且略退開,待貧道施為。”
“如此便有勞道長了。”
傅劍寒微微一笑,拉著依依後退十數步,方一站定,便聽旁邊是有人悠悠一言。
“你此等方法果然能行雲布雨?及得上文道精華之功?”
微微一轉頭,傅劍寒頓時心頭猛然一跳,不知什麼時候,一個倩麗的身影猶如一個虛影一般已經直立於自己身旁。
“原來是孔姑娘,不知姑娘是何時到來?”
“不用說那麼多,我且問你,如此果然能行雲布雨不成?”
與上一次不同,上一次初見之時雖然顯得有幾分平淡,但最少語氣和緩,言說有度,但這時言說道來,平淡依舊,但話語之間隱隱有一種針鋒相對之意。
“呵呵……成與不成,一看便知。就算若不成,不過一試也!”
雖然不明白對方為何如此,但此時傅劍寒只微微而笑,似答非答。
正在此時,只見那清塵子驀然間一甩拂塵,拂塵的巧力正好擊中那一壘酒壇的底部,巧勁運轉,無數酒壇直飛入空。
別看只是輕柔一拂,但其力道無窮,只在片刻之間,縱然舉目而眺也難可見,縱然沒有萬丈之高,亦有數千丈之遙也!
“吾清塵子心在道門,心在人族,曾是有應命是為庇護一方之方,如今願應其命也!為信吾諾,方見吾道!”
就在此時,清塵子望天一聲禱祝,語音一落之際,猛然再是一揮手中拂塵。
本來只是尋常一拂塵,一經揮出,無數的絲縧便如同一柄柄利劍一般,乍然合一可成一劍,分化進擊又可數路並行。
“轟轟轟……”
隨著這一拂塵猛然揮出,只見無數流光沖入天空,過得片刻猛然聽得空中恍若間傳來幾聲悶雷一般的響聲,隨後一片歸於寂靜。
至於雨滴,不見半點零星。
“傅公子,這果然是降雨之法?”
等待了片刻之後,清塵子恢複了幾分力氣,不過抬頭看看天,雲朵雖然依舊密集但卻不見半點雨落,當下不由得心生疑惑,忍不住開口說道。
“說句實話,為解此患,以往也不是沒有人施展降雨之術,以文道精華而化,只在瞬間便可令暴雨驟降,方圓百裡之地全都成為一片浙國。可惜,就算降得暴雨但也不過支援半月。若要降雨不過一時三刻,不過現在可要等候多久?以舉人之力以降雨的想法是不錯,但你本身不過童生,對於舉人之能不過就見表面,如何能有所成?”
再是等候一陣,清塵子不由得微微搖頭,對此他只感略有失望,但那位孔姑娘卻直接開口說道,話語當中隱隱有一份指責傅劍寒太過小看了這等事情之意。
在這時候除了傅劍寒自己,恐怕就唯有依依還能相信,在見到兩人如此,依依當下就忍不住開口叫嚷說道。
“什麼喲!公子說可以就是可以的喲!不過就要多等等而已喲!”
聽到依依所言,清塵子道長當下帶著一絲笑容微微頷首,對於他而言多耗費一些時間算不得什麼,畢竟傅劍寒的心意也是為了清蘇村百姓。
但那位孔姑娘卻直接搖了搖頭,緩緩開口,不過莫名的,這一次開口那種針鋒相對的意思又全然無蹤,反倒多出了一分認可之意。
“我可沒有那些時間,與其做夢想著降雨,不若想方設法引得水脈,同樣是可利在千秋之法。傅公子,若衛國派你前來是為……”
還未等這位孔姑娘說完,驀然間她就感覺到臉色一涼,抬頭看去,頓時眼眸都此微微一睜,滿目的不可思議。
不僅這位孔姑娘,清塵子道長,依依全都是仰首向天,眼眸越睜越大,目光當中同樣滿是不可思議。
“呵呵……”
也許最平靜的人要屬傅劍寒了,微微一笑之下,傅劍寒雖然同樣仰首而望,心頭唯有喜悅。
雪白色的‘花朵’漫天飛揚,洋洋灑灑之間,讓人心懷大開,更預示著來年的夏日將難有水患。
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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