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師爺這時沒有忙著下令,而是看著傅劍寒得意地冷笑而道。
“不過你也挺能耐的,做出的精妙詩詞竟然有被推薦上文路的資格。不過那又如何?你若躲在濟平學院當中,我還拿你沒辦法,但如今還不是自動送上門來。當然,我也不是不給你機會,若你肯立誓承諾,將那詩詞再上了文路之後所得到的收獲全都送給我,並且日後決不能主動傷我半分,也不能間接驅使他人而來為難,那麼我現在還可饒你一命。對了,你不用妄想拖延時間什麼的,這些將士足以維持一刻鐘,而且他們每一個人都有武者實力,只要我一聲令下,哪怕面對武師他們也會捨命一搏,你沒有選擇!”
文路所得?
竟然是為此而來!
不過文路所得是什麼,還有這文道精華又是什麼?
這一刻傅劍寒深刻地感覺到自己與那些世家子弟之間的差距,在眼界上的差距。
不過相比眼界,傅劍寒自然有所不足,但論起膽氣,自小在武堂拼殺出來的傅劍寒卻是極其大氣,聞聽此言,當即一聲冷笑。
“那又如何?你敢動手殺我?而且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其他的人還會不知道?若文人之間真的允許靠著這種手段,我人族早就不存了。你敢賠我一命?”
這時十國共識,人族之間若無特殊緣由不得自相殘殺,這也是傅劍寒方才只傷不殺的緣故。
張師爺這一手的確厲害,但難道還敢強殺傅劍寒不成?
果然被這麼一說,那張師爺頓時就說不出話來,一張臉色漲成青紫,想說兩句狠話,但哪裡說得出來。
這張師爺哪裡真的敢與傅劍寒同歸於盡?
若是他有這種以敵一拼的膽氣,哪裡可能到了如今也不過只是一個小小的童生?
被傅劍寒如此一喝,不說真的動手,就是連放句狠話都不敢。
“咻!”
但就在張師爺猶豫得不知道如何辦才好之時,伴隨著一聲輕響,一道白光如電光一般直射而來。
“啊……”
伴隨一聲悽厲的慘叫,只見一柄飛刀直接插入張師爺的肩膀,而就在這瞬間,傅劍寒幾步直跨而來,一柄長刀直接壓在了張師爺的頸脖之上。
“呵!那幾位是有武者的實力,而且只要一聲令下哪怕武師也敢敵對,但若連一個命令都沒有,似乎也不會主動行動。現在只要你敢有一絲異動,我便直接斬了你!你不敢拼命!我敢!想死的話就試試吧!”
傅劍寒一聲冷笑,這張師爺不敢以命相拼,但傅劍寒卻敢,一雙眼眸透出的寒意讓那張師爺從心底感到發寒,縱然只要一動念就可下令,但在傅劍寒的盯視之下,他愣是一點心思也不敢起。
……
這裡離著武堂本來就不遠,很快就是有人趕來。
雖然傅劍寒是將對方連連重創,但這是對方主動挑釁,加上傅劍寒乃濟平學院的學子,最後只被責罰幾句,連一點賠償都不用。
對此,傅劍寒早有所料,只是淡淡一笑搖搖頭就此離開,本來還以為會是那張芝明的算計,現在看來是自己所想了。
不過在回學院的路途之上,傅劍寒的眉頭已經不由得微微皺起,心中唯有一個疑問。
“文道精華,那到底是什麼……”
隱約之間,傅劍寒感覺得到,這文道精華乃是十分重要之物。
這裡鬧出的動靜這麼大,只要有心之人很快就是得到了訊息。
“愚蠢,文道精華除非能文上文路,不然根本不可得,哪怕我張家也沒有多少存貨。竟然白白就這麼給浪費了,真不知道當年他是怎麼被家族看重,給了這麼重的賞賜,結果卻是一個連院試都過不去的廢物。”
說話之間,張芝明的話語之中滿是一股輕蔑,不過很快他再是微微搖搖頭,將這事情放在一旁,顯然並沒有太過在意。
輕輕敲擊著桌面,沉思良久,張芝明臉色不知道何時就是泛起了一絲笑容,口中喃喃好似在告訴自己一般。
“那傅劍寒的確有些不同,性子有著剛硬,若正面硬來,恐怕寧願玉石俱焚也不願意屈服。既然如此,那麼我就讓他自己入套好了,這樣往往是在忠、義、信當中選擇,一旦收服便可受用終生。而且正如烈馬越是難以馴服,就越有腳力。如此算來,這一次也是試探出了那傅劍寒到底是個什麼性子,我那廢物的三叔總算沒有白白將文道精華完全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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